我妻真也被水温烫到,手指蜷缩。
“你说你身为黑手党领是一层困境,你在消失时摆脱了困境。但你不告而别,对我来说怎么不算是一层困境。”
我妻真也抽抽鼻子,竟然打了一声哭嗝。
费奥多尔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我妻真也恹恹地回到座位,无精打采,六道骸的眉头紧蹙,立刻看向随后过来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不为所动,他撑着下巴,“真也,方才的话,还做数吗?”
我妻真也去扯六道骸的袖子。
田纲吉与费奥多尔两个人的脸色瞬间下沉。
我妻真也对于他们的神色变化无感,“哥哥,费奥多尔曾经帮过我好多,而且和我有一些关系的孤儿,现在也在他的名下,被他收养。”
“恩,需要我接回来那群孩子吗?”六道骸看向身旁。
摇头,我妻真也掰着指头算了算,“等到秋天,我们去找他,去他那里看他们。”
六道骸点头的同时,眼神落在费奥多尔身上。
费奥多尔嘴角翘起,举起茶杯。
我妻真也没关注他们的对视,正掰着手指头数时间,忽地现田纲吉在幽幽注视他。
田纲吉手摩挲着杯肚,“其实,我也可以收养一些孤儿。”
早餐茶就这样过去了。
像是约定好的,三个人在早餐茶结束后,纷纷离开。
我妻真也看着桌面,揉了揉腮帮子,看着茶杯中悬浮的茶叶,茶水中倒着他的纠结,看样子接下来要很头疼了。
门铃又被敲响。
诧异。
我妻真也嘀嘀咕,“是谁回来了。”
可打开门,却现不是之前的任何三人。
是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一身黑色和服,身上湿淋淋的,他对着我妻真也点头,“好久不见,我可以进去吗?”
我妻真也惊恐于他看向他的眼神,呆呆闪过身,“可,可以。”
“六道先生。”
六道骸顿足,眸光带着不耐。
费奥多尔勾唇,“你听说过福泽谕吉吗?”
六道骸操控着一个看不见的人,修理直升飞机。
带我妻真也去往水牢之地的直升飞机。
费奥多尔说,“从某种意义上,福泽谕吉也算是真也的另一个兄长。真也短暂的失忆过一个月,在那一个月中,真也将福泽谕吉误认为他的兄长,两个人兄弟情深。”
六道骸的眸子终于落在费奥多尔身上。
“虽然失忆时的一个月记忆,他忘记了。但假使他回想起来,你还能是他唯一的兄长吗?毕竟失忆期间,他们兄弟间的感情也不能算假。”
六道骸与他擦肩而过时,说,“我能感觉出你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