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这时疼的有些懵了,她总算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切肤之痛。
褚宇朗将她放在榻上,她疼的只抽气,额头上的汗也像雨一样滚下。
“疼就喊出来。”
可她硬是忍着,“王爷,您以前带兵打仗肯定要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吧。”
褚宇朗一愣,然后“嗯”了一声。
管月苍白的笑了,“我猜王爷当时肯定没有喊疼。”
褚宇朗别开目光,眼睛有些酸。
管月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点都不疼。”
“月儿别说话,越说越疼。”
“不,王爷,不说话才疼呢。”
他站在她头边,俯视着她头这边,心里又开始动容。
现在她强忍着不说疼,像极了母妃刚去世时的他。
母妃一去,他再无依靠,说疼喊痛,谁会珍惜谁会喊疼。
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来。
而此时她一时有些迷糊。
她无力的笑了笑,只说了句“真好。”便没了意识。
褚宇朗唤了她两声,都没反应。
恰巧这时,小欢带着大夫进来了。
仔细把脉检查之后,。
那大夫很有眼力见,“这姑娘无大碍,只是摔伤了胳膊,把骨头接上静养即可。”
“那你快接啊。”他急吼道。
大夫又拱手道,“回王爷,这接骨很有讲究,若是硬来只会增加姑娘的痛苦。若说这接骨术,还是惠世堂啊。”
褚宇朗脸色变的阴郁起来,“你开
了方子下去吧。”
小欢领着大夫下去,褚宇朗又招来身边的小厮。
“拿着令牌去惠世堂找一个接骨大夫来。”
小厮领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