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要是不串供很容易露馅儿。
“你你你你……”周濂震惊的连指着夏淮山的手指都在抖,他没想到夏淮山居然能编出这么无耻的理由何借口,难怪何容容看他的眼神那么复杂。
随便给人床上撒尿?
那是人吗?
连富贵儿都不如吧!
他的一世英名啊!
全都被这个贱人给毁了。
周濂忍不住怒吼,“夏淮山你TM的还是人吗?居然能编出这么奇葩的理由坑老子。”
“我要去跟容容说清楚。”
他说完转身就走,夏淮山连忙抱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
“别啊周哥,昨天那种情况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我要是不这么说根本没办法圆场。”
“我求求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兄弟一回吧!怀表给你兄弟绝对不往回要,拜托了。”
周濂没辙,兄弟都求他求到这份儿上了他还能咋整?
他只能咬牙认了。
“老子绝对上辈子欠你的!”
“滚你丫的!”
“离老子远点儿!”
他气急败坏的甩开夏淮山,还一脸厌恶的拍了拍全身,好像他是什么真菌病毒。
“再有下次——”
“老子捏碎你的蛋!”
放完狠话周濂就转身走了,再不走他怕自己被气死。
温酒提着买的布料和配饰从另一条巷子进来就看见周濂气势汹汹的走了,嘴唇紧抿,眼神凶的像是随时要提刀砍人泄愤。
原本她还挺疑惑的,但看见站在门口的夏淮山瞬间了然了。
背黑锅的苦命娃呦!
夏淮山看见温酒回来,连忙跑过来帮她提东西,“来来来,嫂子我来提。”
温酒也没客气,一股脑儿把手里的东西全塞给了他,还顺便冲他胳膊给了两拳。
“再撒谎我就拆穿你!”
虽说撒点儿小慌无伤大雅,但要是撒谎成性那就恶心死了。
夏淮山保证道:“好!”
他也不想撒骗心爱的姑娘,但昨天那种情况他真没办法了,脑子只能想到这儿。
俩人一块儿进了店里,温酒把东西放好就跟夏淮山去后院,何容容在房间熨衣服,何盛拿着斧头在角落里劈柴。
因为坐着轮椅,行动不便,他劈的特别艰难。
夏淮山看见连忙跑过去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斧头,“爸,这种粗活我来做就行您歇着。”
怕柴蹦起来打到何盛,他把何盛推到旁边脱了外套,往手上撒了点儿水搓搓才开始。
动作流畅。
劈的速度还不慢。
何盛越看越满意,人勤快,长的不差,眼里有活,会疼人,舍得花钱,品德不错,最重要的还是对他闺女死心塌地的,这俩要是成了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