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3孙直接对苏晓蔷起了进攻,但是苏晓蔷反而松了一口气。
毕竟只有这样,对方才会放弃追上叶胜他们。
“还是要走为上计,威力太大了。”
临近最后一刻的时候,苏晓蔷艰难的依靠着空间夹层躲过了这高温的冲击。
但是也托了3孙的福,周围的江水的温度让他和楚子航来来回回的折腾,如果这不是江水而是湖的话,那现在的水温想来就已经被煮沸了。
但就算是如此,在流动的水将那些高温带走的同时,留下的水流依然起码有着三十度以上的温度。
而在上浮的过程中,尽管有着魔法反作用力的加,但是当时下潜就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江水自然不可能在三分钟都不到的时间抵达目标。
说起来,尽管就三峡这一段的水深普遍只有八十到一百五十米,但是可能是因为青铜城的影响,仅仅是下潜的时候叶胜就感觉下降了不止三百米。
三百米,这已经是过了三峡蓄水处的最高深度,但是就算是不对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必须将骨殖瓶带回去。
于是楚子航干脆减缓了度,他示意叶胜和酒德亚纪继续往上,在苏晓蔷拖住3孙的时候,自己会在这里竭力拖住那些追击而来的尸守以及龙形死侍。
更何况,那些家伙的度真的很快,仅仅是片刻,也就相当于叶胜上浮了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那些家伙就已经追上来了。
面对着眼前像是从深渊里逃出来的恶魔一样的家伙们,楚子航之感觉棘手无比,但也正是因此,他感觉自己必须要用点不常用的东西才行。
回想着弗洛杰尔当初的教学,再加上当初昂热交给自己的暴血技术,楚子航反常的将长刀的方向改变。
“你叫楚子航是吗,楚天骄的儿子?”
“你的血液里蕴含着和苏晓蔷不一样的东西,针对你的现象,我会额外教你点别的。”
“记住这种感觉,然后。。。”
长刀的刀尖对准了楚子航自己的躯体,面对着那些迎面而来的死侍,楚子航却像是选择自杀一般的将长刀没入了自己的身躯。
血液像是破开的水袋里的水一样流淌着,在水压的作用下,血液就像是从楚子航的身体里被挤出来了一样。
“溯源!”
长刀上蕴含的魔力第一次在物质的界面上和楚子航体内的血液勾结起来,现在他的能力没有那么强,所以要想更快,更强的话,能选择的只有这一种方式。
隐藏在血液里的力量逐渐被解放,楚子航的体表以肉眼可见的度开始钻出铁青色的绒毛,紧接着,绒毛纠结在一起构成坚硬的鳞片。
楚子航紧闭着双眼,事实上不止是体表,就连楚子航体内的骨骼都在被强硬的改变着。
身体被硬生生的拔高一截,但是此刻楚子航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更加强大,能够从空气里调动的魔力更多。
死侍们在水下无声地嘶鸣,他们迫切的想要撕碎眼前这个敢挡在他们面前的家伙,但是莫名的,一道说不清的威严从楚子航身上传递出来。
这也让那些位于最前面的死侍出现了细微的迟疑,但是随即,狂暴和嗜血再次充斥着他们金黄色的眼眸。
而就在他们即将要将利爪和尖牙刺穿楚子航的身体的时候,暴虐的,像是融化的岩浆一样的熔金色的眼眸从水里睁开。
带着狂怒的嘶吼,楚子航的右手还没有从自己的腹部抽出自己的长刀,覆盖了鳞片的左手,就直接捏住了一个死侍的头颅。
“滚开!垃圾一样的东西!”
左手猛地用力,楚子航就这样直接捏爆了那死侍的头颅。
而这并没有阻止那些残暴的死侍们,同伴的血液和脑浆反而只能让他们更加疯狂。
楚子航的右手将位于自己腹部的长刀抽出来,在魔法的作用下,长刀开始调整着形状与大小,最后变成了和现在已经身高过两米一的楚子航的大小。
暴虐的眸子周围是宛若金属一样的铁青鳞片,数不清的冲动充斥着楚子航的大脑,但是那些魔力,每当魔力从头部经过,都能维持住楚子航现在的清明。
而这,也就是当初弗洛杰尔给楚子航开的小灶,血脉溯源。
“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楚子航低语着,此刻被3孙聚集在水底的火元素十分亲近的聚拢在楚子航的周围,楚子航此刻就像是盛怒中的将军,长刀宛若是死神的长镰一样。
每一次挥舞都有着死侍被切成两截,不止是如此,强劲的身躯给楚子航带来的不仅仅是一刀斩断死侍的力量。
还有那像是精钢锻打的鳞片替他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攻击。
此刻的楚子航就像是杀神一样,死侍的血液搅浑的周围,远远看去,就像是有一团雾气凭空出现在水里一样。
这也让摩洛亚赫号丢失了对楚子航的探测,他们只能看着叶胜和酒德亚纪不断地向着水面进。
“畜生们,刚才不止还追的很欢快吗,。继续啊!”
此刻的楚子航反常的狂声喊道,带有疯狂意味的笑声从楚子航嘴里传出来。
铿锵的言灵顺着他的喉咙传递到外界,那些被3孙聚集过来的火元素反而成了楚子航最佳的帮手。
高温的火焰在水底肆虐,很难想象在水下会有肉眼可见的高温火焰喷涌而出,那些极度危险的死侍以及尸守,他们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
从后背上延伸出来的双翼让楚子航能够更迅捷的在那被血液染污的河水里游动,他现在比起人,更像是一个样貌不同的三代种。
长刀的每一次挥舞都会让死侍们失去生命,楚子航仅凭着一己之力,就让那些追击的死侍们不能向前半分。
“别和他们纠缠了,我们走!”
被魔力汇聚起来的声音传递到楚子航的耳边。
此刻的楚子航对面着突然出现在身旁的苏晓蔷下意识的想要挥刀,但是理智制止了他,他回应着,声音就像是铁块在一起摩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