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地震?」王清姿覺得莫名其妙,但莫名的晃動和眩暈在提醒她,確實地震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廣市沒有發生過什麼大地震,所以,這個地震,恐怕不過是個小菜。
「佳慧,怕什麼,你老爸什麼沒經歷過?快起來,接著吃,否則菜涼了……」
包廂內的燈光忽明忽暗,伴隨著輕微的顫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搖擺不定。
梁佳明剛走到酒店中西圖瀾婭餐廳前面的空地,他也感受到了那股突如其來的搖晃,那是大地與天空之間的顛簸,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難道是地震?」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這樣想著。
人們常說,當地震突如其來時,要迅逃往開闊的空地,以避免被建築物倒塌所傷。而現在,梁佳明正好站在這樣一個開闊的地方,他環顧四周,沒有高樓大廈的威脅,只有夜空下的自由空間。
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他知道,大概五分鐘後,這種動盪就會平息,一切都會恢復平靜。但是,梁佳明也知道,經驗並不總是萬無一失的。
儘管外界的環境可能很快會平靜下來,但他的內心卻掀起了波瀾。他的瞳孔,仿佛在經歷一場無聲的地震。
他看到郝心晴攙扶著一個比她高大的男人,正往酒店住宿的地方走去。
第26章心晴,你別走
「不是吧,這個女人這麼不長記性?不過,旁邊那男的也太不中用了吧?」
梁佳明覺得再看下去,自己的嘴巴都要歪了。
「從兩人的打扮上看,也不像是情侶,情侶約會哪裡會穿得像房產中介?」梁佳明留了個心眼。
郝心晴攙扶著爛醉如泥的容易,只覺得這個男人長得高大帥氣固然是好事,但此刻卻成了她的負擔。
她攙扶著他,感覺就像扶著一座山在行走,時刻都有被山壓倒的風險。
她開始後悔,自己只是一個弱柳扶風般的女子,為什麼剛才要拒絕酒店保安的幫忙。為的是那一點點能夠近距離接觸容易的私心嗎?
容易似乎只剩下了一點朦朧的知覺,郝心晴每靠近他一點,聞到的除了酒氣,還有他身上的男人味。
好在現在是開春,天氣還算暖和,如果這事發生在臘月寒冬,以她這樣的行進度,兩人都得凍傷在外頭。
郝心晴感到肩膀沉重得仿佛被無形的重負壓垮,那種酸痛感宛如有人地將鉛塊注入她的肌肉,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無奈之下,她只得停下腳步,靜靜地站在原地,深呼吸著,試圖讓體力有所恢復,然後再繼續前行。
正當她閉目養神,努力從疲憊中掙扎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打破了周圍的寂靜:「扛不動了吧,我來幫你……」
郝心晴微微一愣,隨即迅轉過頭去,想要尋找聲音的主人。當她的目光落在那個身影上時,她不禁有些驚訝。站在她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梁佳明。
梁佳明身著一件簡潔的軍綠色夾克,下身搭配了一條灰藍色的牛仔褲。他的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不經意的善意,仿佛他只是一個偶然路過,卻願意伸出援手的好心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郝心晴忍不住出聲問道,她實在沒有想到,平日裡不太起眼的梁佳明會出現在這個場合。
「我想出現在哪裡就出現在哪裡……」
梁佳明本想說來吃飯,但是看到郝心晴略帶警惕的表情,他決定胡說八道。
「謝謝。」郝心晴已經清楚梁佳明的個性,他不按常理出牌,她就按照常理應對。
正所謂以不變應萬變,更何況,她是真的扶不動容易了。
「他是你的男朋友?」梁佳明一邊架起容易的胳膊,一邊問郝心晴。
「不是,是我的上司。」
「噢,那你上司酒量真挺一般。」梁佳明扶著容易往前走,頓了頓,接著說:「不過,他倒挺體貼人的,他身上一股酒味,你身上反而沒有。看來,你們今天晚上應酬的排場還挺大的。」
「我是沒想到你們廣市人的酒文化絲毫不遜於其他地方。」郝心晴揶揄道。
「呵呵,你這是一竿子打死一堆人。跟你們喝酒的,我敢肯定其中沒幾個是廣市的。」
「呵呵……」郝心晴跟著冷笑,心想這是哪門子來的自信。
「你上司還挺沉的,我扶著都費勁。你們公司真是把女人當牛馬使。而且你也不怕把他扶上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你上司把你當成他的女人……」
梁佳明的話在郝心晴耳朵里越變越離譜,她連忙打斷:「我的上司其實是我的學長,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和你學長很熟嗎?」
梁佳明冷不防蹦出來的一句話,讓郝心晴無言以對。
論熟,她和容易真不是很熟。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這種扛人的粗活讓我來吧,你回家找我妹妹。」
梁佳明不等郝心晴反應,像扛起服裝模特一樣扛起容易。
郝心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這時,熟悉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郝心晴掏出手機一看。
原來是6美華打來的電話。
郝心晴這才想起,忙於工作,她還沒安頓好6美華和6卻鋅。
6美華打電話過來肯定是為了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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