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兴是彭城下辖的县城,与连港市毗邻,距离市区一百二十公里。
上高后,我闭上眼睛休息。
梁媚突然出声道:
“赖子,你觉得我们能拿的回这一百二十万吗?”
为表示礼貌,我睁开眼,出声道:
“这年头,做跑山局的都不是善茬,要想从他们手里搞到钱,不是件容易的事。”
“没错!”
梁媚赞同道,“我看孟总是想借机整我们?”
我听后微微一愣,心中暗道:
“跑山局的钱虽然难要,但箬兮姐倒也不至于整我们!”
“媚姐,这话怎么说?”
尽管心里很是诧异,但我却一脸淡定的问。
“这钱如果好要的话,大老板早就派人过去了。”
梁媚沉声道,“他将这事交给孟总,分明是想刁难她!”
我默不作声,静待她的下文。
“孟总又将这事交给我们俩,这不是整我们,是什么?”
梁媚俏脸阴沉道。
我听到这话,面露担忧之色,抬眼看向她,冲刘泉努了努嘴。
一般情况下,司机都是老板的铁杆。
梁媚当着刘泉的话这么说,容易多生事端。
看到我的眼色,梁媚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出声道:
“刘哥,我说的没错吧?”
“你和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办砸了,都没好果子吃!”
刘泉微微侧过脸来,无奈的说:
“话虽这么说,但有什么办法呢?”
听到两人的对话,我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词:
沆瀣一气!
“尽人事,听天命吧!”
我故作无奈道。
“赖子,你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出意外,这事将会很难办!”
梁媚俏脸阴沉,眉头紧锁。
我见此状况,一脸疑惑,不知她这么说的用意何在。
一个小时后,刘泉熟练的操控着奥迪车下了高。
就在这时,只见一辆面包车冲我们闪了两下灯,便调转车头。
“这是来接我们的,跟上去!”
梁媚沉声道。
刘泉轻嗯一声,轻踩一脚油门,跟着面包车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