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往北走大约五公里就到了这一片区的城镇,说是城镇,其实不过是有些许现代化建筑的乡村,我和兰馨一人挽住母亲莉莉丝一边的手臂,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观察着周围
很破旧,但也不是说什么都没有,颇有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味道,不知为何,走在路上我总感觉路上的行人对我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但母亲却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充耳不闻
来到集市,母亲走到一处熟悉的商贩,卖家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灰衬衣大爷,见来者是母亲,他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一副如菊花般的笑容道:“萧太太,还是老样子?”
母亲微微一笑道:“对,麻烦你了。”
老者边手上忙活边道:“哪里哪里,这些年镇子里能够过得这么安宁祥和,多亏了有你们,其他人不明事理,诽谤污蔑你们,说灾害是你们带来的,但在大多数人的心里,还是有面明镜,谁对他们好,他们自己心里知道,只是碍于情面,不愿意承认罢了,你们别往心里去哈。”
母亲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老者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将母亲所要的商品打包好后,递给母亲
母亲将所需货币交付后,便拉着我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敌视,冷漠,质疑的目光不断从我们身上刮过,小镇上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对我们颇有微词,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和好奇,一言不地跟随着母亲,先前的期待与欣喜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目前有且仅有的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走几步,妹妹萧兰馨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呆呆的望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我和母亲顺着眼光望去,那是一家售卖激使用原石技艺施法单元的店,萧兰馨看上的,正是一根做工精美但价格不菲的权杖
店内的服务员本来觉得有生意上门,准备出来迎接接受,但当看到是我们时,眼神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厌烦,随即便不再有所动作
这一幕自然一秒不差地落入我和母亲的眼里,我只觉得脑中一股无名怒火悄然燃起,情不自禁地将手握成拳头状,母亲则悄然叹了一口气,随即缓缓蹲下抱住了萧兰馨道:“乖,我们回去吧。”
萧兰馨顺从地离开了,只是那时不时的回头令人分外心疼
好在回家的路上总算没有其他插曲,回到家后,我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萧兰馨买个施法单元后便起身开始晚上的枪术训练了,母亲则一言不地将萧兰馨带进了房间,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夜晚的风很大,也很凛冽,今天不知怎的,又多添了几分恶意与刺骨
持枪挥舞了一阵后,便被父亲叫停了
还没有等我询问父亲,父亲却拿着我六岁时用的那把mini长枪对着我道:“先不要想些其他的,尽管对我动攻击就行。”
我点了点头,倾尽全力,将这些日子所学的技巧全部灌注其中,但不知为何,枪头浮空飘逸,攻击尽是些杂乱无章的招数,越想将其摆正,手上的长枪便越不听使唤,最终,在两枪长度相差甚巨的情况下,我的长枪被父亲的“牙签”枪挑飞
“你的心很乱,舞枪根本就是胡乱一气,我敢说,昨日的你与我对抗,至少还可以再抗衡五十个回合以上,但看看你今天,起手,突刺,横扫,每一个基础动作都破绽百出,每式枪法不能说是空架子,应该称为狗屁不通,糟糕透顶,如果你以后都是这样的做法,那你可以拿着你的武器外出闯荡了,我教不了你东西了。”父亲萧玄严厉的声音如钢针一般深深地刺入我的体内
将长枪从地上捡起,我脸色一凛,不甘地向父亲询问道:“为什么小镇上那些人都那么看待我们,我们一没偷二没抢的,大家都是泰拉人,为什么?”
父亲将mini长枪收起,正色道:“想知道?”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解决问题的方法从来不是陈述问题和质疑问题,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去解决,低头屈服,不仅一辈子都无法突破问题,你甚至连问题的源头都没有办法找到,如果真的解决不了,那也要给命题人出一个更大的问题,让他后悔给我们出如此问题,听懂了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手中握着长枪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
“接着训练!”父亲带着mini长枪离开了
从6地吹向海洋的风将我的脸刮得生疼,长夜漫漫,唯枪作伴
。。。。。。
“哥,你说可以成为一名术士吗?”
一次训练结束后,我与妹妹躺在稻田间歇息时,妹妹突然道
不说还好,妹妹兰馨这一提,我不由得想起罗德岛的那些术士干员:
六星干员小绵羊(艾雅法拉)火山地质学研究者,因矿石病感染,体细胞与源石结合率极高,目前已对干员的视力与体力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在可以预测到的未来最坏的结果,干员艾雅法拉或将完全丧失视觉与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