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的感觉涌上大脑,每个细胞都开始发出危险讯号,温融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想要推开白玦,“放开我!”
白玦似乎不能容忍她一分一毫的离开,他紧紧将她困在怀里,“放开你?如果我在梦中也放开你,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如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出声。他的白融,明明应该是他的,可为什么他却只能任由她离开他的羽翼,看着她以后在别人怀里撒娇嬉笑!
“兄长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温融,温融!”温融现在确定他认错人了。在闪过一丝心痛的同时,她还要扯开一个笑跟一个醉鬼澄清,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她?
“你姓白,白融!”白玦皱紧了眉头,“你跟我姓一样的姓,你是我的,是我的!”该死!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小人儿在梦里也要跟他撇清关系,他要罚她!一偏头,白玦再次准确地攫住她的娇唇,顺势将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狂野地辗转吮吸,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唇舌相濡以沫的声音和浑重的喘息声。
温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感觉说她从悬崖上跌下去了也不过,心跳快得似乎不能负荷!等她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半褪!
她的脸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道:“兄、兄长大人,你、你在干、干什么!”
“干什么?”白玦偏头,像是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爱你啊,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轰!温融觉得她的脸都快热得能把石头变成熔岩了。她什么时候……就她浅薄的认识里,她还是处女好不好,而且刚才她的初吻才光荣牺牲。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白玦嘴角勾起了一个邪笑,缓缓低下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瓣,然后慢慢探进她的口中,时而吮吸,时而舔舐,时而交缠,技巧极为高超地挑逗着未经情事的温融。
“唔……”温融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舒服吗?”白玦一向冷清的冰眸此时全是欲望的色彩,他慵懒地半阖着眼,轻吻着温融粉嫩的脸颊。
“不要、不要!”从情欲中缓过神来的温融立刻意识到白玦在干什么,她激烈地挣扎,想要推开白玦。
不容她打扰的白玦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乖一点,宝贝,你要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等等,兄长大人,不要这样……”温融扭动着娇躯,该死,眼前这个醉鬼是谁?。
“宝贝,不要乱动,你还没准备好。”白玦皱眉,将身下的人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并让她感受他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今天你很积极呢,放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白玦将温融的反抗当作情人间的情趣,他邪邪一笑,想着不久后眼前的人儿会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他一阵兴奋地激荡,又狂野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不停辗转蹂躏。
“唔唔!”温融瞪圆了双眼,不停地摇头挣扎。
“别急,宝贝。”白玦狠狠在她白玉般的脖子上吮出属于他的吻痕。
“痛……”老天!这个现在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是她认识的白玦吗?那个永远冰冷无情的白玦?他会口口声声叫着她宝贝,并这般对她做着如此限制的事情?“你不是白玦吧?”这句问话变成温融日后懊悔的最愚蠢的问话。
“我不是白玦?”正在温融锁骨处种草莓的白玦闻言,立刻抬起头来,“那么你以为我是谁?难道你是想另一个男人对你这样?是司忆其?”瞬间冰冷下来的双眸让温融立刻确认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一双冷峻如此却又绝美如此的黑眸了。
“该死的你,在梦中你还这么不安份吗?”见温融不说话,白玦的妒火立刻暴涨,“我会让你彻底清楚占有你的人是谁!”说完,他蓦地站了起来。
从头至尾被一连串刺激刺得头脑从没清醒过的温融见他放松了辖制,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呆了一呆后,立刻起身,下意识地想要趁机逃走。但下一秒她就被白玦再次压在身下。
“你想去哪?”白玦危险地眯眼问道。
“我……”本想找借口的温融在看了一眼白玦后小脸立刻红透,原来他起身是为了脱衣服!
“想逃?想逃到哪个男人怀里?融,你不乖。”他明白现实中的融厌恶虚伪的上流社会的生活,也不愿在白家受拘束的生活,所以他放她自由,只想用各种方式保证她的一生无忧,不会泄露他的一丝一毫的感情;而梦中的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不许任何人来抢,包括她自己!“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白玦低吼一声
被撕裂的痛楚让温融尖叫出声,她哭闹着推拒着白玦叫他离开。
不同于以往梦中的真实紧窒的包容让白玦全身呐喊着占有,但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让他疼惜地停止不动,俯下身,柔柔地不停亲吻她带泪的眼角,“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宝贝……”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白玦看着她不自觉噘起的娇唇,猛地压下深吻。
“唔唔……”温融满面泪痕,无意识地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抵抗他的进入还是迎合他。
白玦的薄唇一直在她唇上啃咬舔舐,不停地压下深吻,像是不能分开一分一秒
抵在白玦胸前的双手虚软无力,温融甚至全身都在颤抖。
白玦一边激烈动作一边将她的手环至自己的颈后,“抱紧我,宝贝……”沙哑之极的呢喃轻轻地从四唇厮磨的薄唇里吐出,挑逗着温融的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