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位姑娘,风雅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敏那在即将踏进风雅楼门槛的地方被老鸨拦下。
“凭什么,你们门口也没贴个牌子说女子不得入内呀。”敏那一听火气上来了,风雅楼掌柜的怕不是个傻子,有人上赶着送钱还不要。
这……老鸨面露难色,以往也不是没有女子进来过,但是人家多多少少都给了面子扮作男装,当其冲的就是嫡公主,可光明正大地穿女装进楼,她还是第一次见。
“既然你们楼主没有规定,那就是可以,让开,挡本姑娘的路了。”敏那不惯着,拨开老鸨兀自地要进去。
唉,老鸨叹了口气,这姑娘瞧着不像大盛的人,只怕不懂,这样进去铁定是要吃亏的呀。
于是匆匆上了楼,这事儿得同月娘报备一声。
敏那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她本就生得好看,长相又不同于大盛女子,少不得在场的几人就动了歪心思。
“姑娘是哪里人?”不多时就有人端着酒壶去搭讪。
“南羌。”
“姑娘原来是南羌人,听说南羌人都性子豪爽酒量极佳,不知姑娘可愿与在下喝一杯。”
敏那瞥了那人一眼,什么东西,也配跟她坐在一起喝酒。
那人没得到回应,一个人尴尬地举着酒杯,周遭还有其他坐客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
敏那如此下这人的脸面,这会儿还悠哉悠哉地品茶饮酒看歌舞,着实是将人惹毛了。
只听铛的一声,那人将酒壶拍到桌案上,强迫道:“小妹妹,你既然来了风雅楼,就要知道风雅楼的规矩。”
只见他将手顺势搭在敏那的肩上,拇指还不断摩挲着,顺势就坐到她身旁。
“这酒你不喝,是不给我面子,京城可是小爷我的地盘,你要想清楚了。”他半强迫半威胁,吐出来的气息就像恶心的长虫,看得人生鸡皮疙瘩。
“这个姑娘怕是要遭殃了,偏偏叫李家的那个混子看上了。”
“之前他不是得罪了七皇子被下到诏狱了吗,怎么还敢做出这种事。”
“被李太傅花重金赎出来了呗,而且今日南羌使臣来,七皇子忙着接人,谁会有空来这儿啊。”
“李大少爷的性子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活脱脱一个好色之徒,美色当前他还能保持什么理智,这些天做过的混账事儿也不少。”
刚刚那人竟然就是之前同白九夕大打出手过的李戎,此人都进过一遭诏狱了竟然还不知悔改。
众人都在惋惜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竟然遭此毒手,姑娘又是南羌人,在大盛非亲非故的,受欺负了也没个人来出头。
扼腕叹息的时候,只听一声脆响,像是人皮肉翻开的声音。
“啊——!”
众人回神,只见那李戎胸前一道长长的鞭痕,甩鞭子的人力道极大,霎时他胸前便血肉翻飞。
“你……贱人,你竟然会使鞭子。”李戎疼得跪在地上大口呼气,脸色变得惨白,额间还渗出冷汗。
不消片刻,只听又是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落在李戎身上。
“你说谁是贱人。”敏那脸色铁青,刚刚这人将那只臭手搭在她肩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很不爽了,后来又强迫她喝酒不说,甚至那只手更过分地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