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酒啊,那不就是果酒吗?
白渺非常自信:“能喝,能喝一打!”
沈危雪微讶:“你很擅长喝酒?”
白渺:“别的我不敢说,但梅酒绝对没问题。”
在白渺的认知里,果酒这种东西,其实和饮料差不多。梅酒的度数更是低得忽略不计,要不是刚好装在酒瓶子里,说是梅子味的饮料也没问题。
白渺信心满满。
终于可以在师尊面前露一手了!
沈危雪见她信誓旦旦,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起身上楼,很快,捧着一个小巧的酒坛下来了。
“就喝这个吧。”
他从橱架上取出两只琉璃杯盏,白渺趁机揭开酒坛盖,对着坛口嗅了嗅。
很浓郁的梅子味,搭配微冲的酒精味,清甜而酸涩,非常好闻。
沈危雪将杯盏放好,各倒半杯,白渺在一旁边看边催:“倒满,倒满。”
沈危雪:“……”
“你确定吗?”他问。
白渺:“师尊,放心。”
神态,语气,动作。
说不出的从容与淡定。
沈危雪收回视线,安静地继续倒酒。
直到杯盏
被彻底填满,他才放下酒坛。
“先吃菜吧。”他提醒白渺,“尝尝喜不喜欢。”
“哦。”
白渺连忙提起筷子,将五道菜都品尝一遍。
沈危雪专注地看着她:“味道如何?”
白渺迅速将菜咽下去,脸上露出惊艳的表情:“好吃……!超级好吃,比酒楼里做的还好吃!”
“是么?”沈危雪眼眸微亮,温和的语气中透出些许满足,“你喜欢就好。”
白渺是真的饿坏了。
桌上的每道菜都好吃得让她挑不出毛病,她一番风卷残云,竟然很快也将这五盘菜解决得所剩无几。
除了那道芦笋炒蘑菇。芦笋没了,蘑菇还在,甚至一块没少。
沈危雪垂眸,视线落到一动未动的蘑菇上。
看来她不喜欢吃蘑菇。
白渺吃饱了,用沈危雪递给她的手帕擦擦嘴。
她眼睛一瞄,发现沈危雪杯子里的梅酒已经少了大半。
糟,她的梅酒还剩好多呢!
白渺不甘落后,立即端起酒杯,咕嘟嘟一口气喝下去,琉璃杯盏瞬间见了底。
沈危雪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是不是菜太咸了?”
“……不是!”白渺连忙摇头,“是酒太好喝了……”
虽然有点冲,还有点上头……
她一口喝得太猛,唇上还沾着晶莹的酒液,颤颤巍巍,像花瓣上的露珠。
沈危雪凝眸注视她的唇瓣,下意识伸出手,想为她擦去这滴酒。
然而白渺却舌尖一卷,自己将那滴酒舔掉了。
沈危雪动作一顿,若无其
事地收回手。
白渺抱起酒坛,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师尊,我搬来以后……住哪儿呀?”她脑子有点晕,还不忘问出这个问题。
沈危雪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先住阁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