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善不知她喂的什么,不过此时,他也不想叶霓棠插手小孩的事。
“棠儿,他没救了。”骆从善语气悲痛。
每一个大夫都希望自己的病人能活下来,特别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偏偏他救不了他。
马征和他家的坐堂大夫听了这话,又一附一和的说起来。
“哈哈,我济世堂的大夫还能诊错不成,就是瞎子也能看的出,这孩子必死无疑。”
“让叶傻子下手,只会死无全尸。”
“够了,你们没有医德亦没有口德,怎配做大夫?”姜偃瞪了马征和他的坐堂大夫一眼,目光挪向叶霓棠那一刻,柔了几许,十多天不见,她似乎变了不少,“叶姑娘,你给他看看吧,不管结果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错。”
他一直关注林长河的病情,也去看过白子翊,还有那位买寒痹膏的老人。
三人的身体都已经痊愈,无论他们哪一个人的病好了,都是一种奇迹。
刚刚她说的那么笃定,说不定真的能挽救回孩子的命。
马征和坐堂大夫被姜偃凶的,面色讪讪的闭了嘴。
“一个小手术而已,”叶霓棠对姜偃展颜一笑,随后看向孩子爹娘,“你们同意让我治吗?”
她可不想忙到半途,他们闹起来不治了。
两人一身破旧的麻衣,地地道道的山里农人样子。
望着叶霓棠,一脸的茫然无措。
要不是镇长赶巧救了他们的儿子。
此刻他们的孩子已经凉了。
这个胖妇人,他们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好。
骆从善见俩人傻傻的不知道说话,愧疚道:“孩子已经没救了,你们若是愿意,就让叶姑娘试试吧。”
“叶傻子是想用你们儿子练分尸呢。”马征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接了一句。
“马东家这么看不起我,那我今天还非要把他治好,”叶霓棠一副故意斗气的神色,装模作样的给孩子诊脉,然而又好几次摸不到脉象。
她讨好的看着骆从善,“骆大夫,他太小了,我摸不到脉,你快说说,他的脉象是什么样的?”
骆从善人实诚,没看出她是做戏,茫然的说,“你不是会吗?”
“对,我会,我当然会了,”叶霓棠满脸心虚,又装腔作势的诊脉,然后焦灼的看着孩子爹娘,“不好了,再有一炷香,你儿子就断气了,你们快下决定,到底要不要我救他?”
“要要要!”孩子母亲连声说,即使没救了,她也不想放弃。
“好,那快回家准备一万两银票吧,”叶霓棠望着夫妻俩,“别看我这人医术天下无敌,那收费也是很高的。”
孩子爹娘傻眼了,把他们一家人全卖了,也凑不齐一万两银票啊。
俩人瞬间瘫软在地,哭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