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东又问:“那你,想不想得到它?”
“想。”
沈玉楼眼眸流转,看着刘远东,吃吃地笑:“傻哥哥,你想在临死前,尝尝妹儿的味道?”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全我。”
刘远东点头,岔开了话题:“哦,对了。你刚才说,好像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谁碰过你的美股了。可根据我的目测,你年龄怎么着也得二十七八了吧?就凭你这长相,你这身份的,不可能没有对象。”
“你说的不错,其实我早就结婚了。”
沈玉楼玩着,笑吟吟地说:“只是我丈夫幼年时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力。因此呢,就算我们已经结婚三年,我依旧是白玉无瑕。”
刘远东又问:“可你总不能,这辈子就这样的守活寡吧?”
沈玉楼的眉梢一挑。
收敛了故作荡漾的虚伪面具,眼里也闪过一抹“空虚寂寞冷”的痛苦。
淡淡地回答:“不一辈子守活寡,我还能怎么办?我丈夫一家对我都很好,我丈夫更是多次劝我,暗中找个男人。可那种事,我怎么能做?毕竟我是个把名声,看的比命还要重要的人。”
她在随口说出最后这句话时,忽然愣了下。
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刘远东,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
眼眸里更是有一种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小火苗,缓缓的燃起。
刘远东被她这样看的发毛。
连忙讪笑了声:“你想什么呢?”
沈玉楼没说话,只是伸出舌尖,飞快的扫了下嘴唇。
砰!
刘远东的心脏,忽然狂跳了下,脱口问道:“毒妇!你不会想在杀死之前,先把我倒骑驴了吧?”
咯,咯咯。
沈玉楼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很轻很荡很妖:“禽兽,你倒是在无意中,提醒了我。我为什么不在杀死你之前,好好享用你一下,品尝下真正女人的滋味呢?反正我丈夫早就劝我,找个男人了。我只是把清白名声视为生命,才始终没答应。”
“对,对!不对。”
刘远东慌忙说:“毒妇,你该继续把清白名声,视为你的生命。千万不要,对我有倒骑驴的龌龊念头。因为那样,会有损你的名声和形象。”
沈玉楼站了起来。
呼!
刘远东暗中长长地松了口气,赶紧加快了切割工程。
可是下一刻——
刘远东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因为沈玉楼在宽衣解带!!
她用力咬着嘴唇,脸红的黑夜都遮不住,甚至浑身都在颤抖,呼吸更是急促。
动作也开始变形,但还是在短短十多秒内,她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双袜子了。
“你,你别乱来!我可警告你,你千万别乱来。”
刘远东是真得心慌了。
如果真被毒妇倒骑驴了,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苟活于人世间?
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割绳子——
沈玉楼却跪地,一把抓住。
张嘴!
刘远东——
糙,这算啥?
“味道,真好。”
沈玉楼邪魅的笑了下,爬起来款款的抬脚,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右手在刘远东愤怒的喝声中扶正,慢慢地坐了下来。
啊!
她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声,脸上的血色,也瞬间消散。
刘远东傻了。
娘的,竟然真被她倒采了?
“呼!原来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沈玉楼渐渐熬过了那阵疼,缓缓的起伏了起来,嗜血的荡笑:“傻哥哥,这样你就死而无憾了。我的人生,也会因为你的死,而变得彻底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