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鹤一听,直接捞起他翻了个身,让梁楚生坐在了自己身上。
“阿生坐我腿上吧,”关明鹤有些自豪地说,“这样阿生就不腿麻了。”
“……?”梁楚生满脑袋问号。
我是这意思吗?
“不许闹了,快回去睡觉,”梁楚生说,“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梁楚生抬起屁股,想从关明鹤身上下去,还没起来就被关明鹤握着腰又按下去。
“呜……”这一按不要紧,要紧的是梁楚生双腿间的东西碰到了关明鹤腰腹上,这硬度,这力量感……
“阿生,求求你了,我想跟你一起睡。”关明鹤坐起来,搂着梁楚生的腰说,“阿生今天回来的好晚,我害怕……”
夏天穿的睡衣料子薄,梁楚生的那东西贴着关明鹤,衣料磨蹭间带动轻微快感。
男人喷洒在梁楚生颈间的气息轻轻拨弄暧昧的弦,醇厚低沉,像剧场里大提琴的独奏。
梁楚生甚至在黑夜里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那么大,几乎震耳欲聋。
梁楚生捂着心脏的位置,想呐喊一声,别跳了!
可他最后还是妥协了,让关明鹤在这张床上睡去,让关明鹤放肆地抱着他,让关明鹤的腿挤进他的双腿间,顶着他勃起的老二。
梁楚生把这一切归咎于这天太黑,怪关明鹤的声音叫人心荡神驰,怪这傻子是个傻子。
第二天一大早,梁楚生是被热醒的。
关明鹤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他心说,难怪热呢。
他艰难地从树袋熊那儿抽出一条手臂,看了看闹钟,才六点。
平时这时候,梁楚生还没醒呢。
“醒醒,”他推了推自己怀里的人,“起来,压死我了。”
关明鹤动了动,揉着眼睛从梁楚生怀里出来。
“阿生,好困啊……”
困个屁!我快热死了。
“我去做个早饭,你要困的话就再睡会吧。”梁楚生说。
关明鹤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但是梁楚生还想再躺两分钟,所以就没动,反而是关明鹤坐起来了,盯着半空的虚无呆。
梁楚生困得两眼蒙,心说这该死的班一定非上不可吗?
这么一想他可真羡慕关明鹤。
“阿生。”关明鹤背对着梁楚生说,“好奇怪啊。”
梁楚生看着一个后脑勺,眉头一皱:“啥?”
关明鹤头转过来,一脸无措地拉着梁楚生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放:“阿生,这里好奇怪。”
梁楚生像摸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迅弹开了自己的手,刚才还犯困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傻子虽然傻,可皮囊好啊。一个男人硬着自己的老二一脸单纯地拉着一个gay的手让他摸,任谁都会心头一震吧?
“阿生,我是不是得病了?”关明鹤哭丧着脸说。
梁楚生尴尬地咳了一声,说:“这个……这个是正常的,每天早上都会这样的,你以前不这样吗?”
“以前忘记了,不知道,昨天……”关明鹤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昨天……昨天也忘记了。”
“嗯……”梁楚生嗯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傻子解释,“你别管它,你去玩一会,要不再睡会儿,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