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与中情局局长葛瑞丝·马洛里各自抱着相关的心思,让各自派往东欧的特工成为了搭档。
但是不幸的是,无论是鹰眼克林顿·巴顿,还是尤利乌斯,都对于对方各自有着警惕之心。
尤利乌斯,自然是因为知道神盾局的“出色保密性”以及尼克·弗瑞的难缠,刻意对鹰眼尽量疏远;
而鹰眼这边,却也向来看不惯中情局在全世界搞风搞雨、唯恐天下不乱的行事风格,对于尤利乌斯并无什么好感。
相互警惕之下,二人乘坐昆式战机前往东欧地区的一路上,整个机舱内的气氛都像是平流层的稀薄大气一样冷清。
只是因为如今的东欧局势就像是战略游戏被迷雾笼罩一般难以看清,所以这两位特工才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要保持合作而已。
在东欧的一片郊外区域,昆式战机将尤利乌斯和克林顿放了下来,而后双方各自看了一眼自己的定位之后,鹰眼看向了尤利乌斯:
“我们在这里的安全屋已经被破坏了,你那里怎么样?”
“安全屋一样没有了,看来这一次我们双方的内部都出现了叛徒,不过好在这里还有一处我们的情报点,那里应该还算安全。”
尤利乌斯确定自己坐标之后,却是现了一个在中情局常规情况下不会显示的情报点,正好处于自己的附近。
而更巧合的是,这处情报点的主人,恰好是尤利乌斯的前身戴夫·约克展的。
这家伙是沃特上一次试图在苏联推广沃特人类时参与实验的能力者,但在后来,苏联爱国者计划制造出来的人类填补了苏联人类的空白,沃特公司最终被迫退出了苏联,而他们这些参与了实验的人也被冷藏了起来。
不同于沃特公司五号化合物制造出来的级英雄,苏联爱国者计划制造的人类更像是体质全面强化的级士兵,虽然没有各种花里胡哨的能力,但是稳定的体质强化,在冷战时期仍然使得苏联与美国之间的局势旗鼓相当。
即便后来苏联解体,爱国者实验室分散在各个加盟共和国,再也没有进一步的成就,但是如今的俄罗斯,仍然凭借着爱国者计划的级士兵,以及其他的项目,保持着对东欧地区沃特公司的抵制。
当然,相比停步驻足的爱国者级士兵,沃特公司在这些年来的进步越明显,人类的质量、数量和强度逐渐胜过了还在使用前苏联时期改造方案的爱国者级士兵,因此这些年来,俄罗斯的一些高层逐渐在暗中与美国境内被沃特公司压制的传统军工产业的变种实验室合作,以维持大部分地区的均势。
这种脆弱的均衡一直维持着,直到前一段时间,尤利乌斯为了调查,整垮了中情局管理处的副局长威尔金斯,以及其背后的布朗宁奥维斯公司。
平衡因此失衡,沃特公司动了自己在西欧地区和东欧部分国家的人类,袭击了东欧地区的爱国者级士兵,一举摧毁了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家原先存在的爱国者级士兵。
而后其又借助在俄罗斯和美国都有着势力的黑帮领妮娜,与在苏联解体后篡夺了曾经的红房子成为私人刺杀特工组织的德雷科夫将军合作,在东欧地区大肆清洗对其不利的势力,并想要在这些前苏联福泽遗存之地,创造属于沃特公司的人类。
从而进一步压迫俄罗斯爱国者级士兵与传统军工产业的脆弱联盟的生存空间。
当然,这都是扯远了,现在尤利乌斯二人迫切的事情,是赶到那处前沃特人类经营的中情局情报处,否则都不用沃特公司或者是与其合作的势力动手,二人就会因为夜晚寒冷的天气而九死一生。
按照尤利乌斯的引导,二人沿着郊区的小路走了很久,
直到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二人才在道路的尽头看到了远处隐约可见的村庄。
尤利乌斯从怀中掏出了两瓶药剂,递给了一旁的鹰眼克林顿一瓶。
后者接过来之后,看着瓶子上标注的大香肠标志,有些不知缘由地看向了尤利乌斯:
“这是什么?”
“在几个小时内能够麻痹你的味觉器官与消化道吸收功能的药剂。”
尤利乌斯解释了一句之后,将手中的药剂一饮而尽。
“范斯喜欢和他一样喝酒豪爽的人,这可以使你在受到范斯的欢迎的同时,不会因为其用坦克油调制的秘制伏特加而腹泻或者中毒。”
“好吧,你们的这位线人可真是个怪人。”
鹰眼对于自己接下来要见到的家伙有了一点了解,但是在喝下去之前,却还是吐槽道。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点,范斯并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线人!”
“他曾经是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坦克旅旅长,曾经担任过诺比勒斯五年计划团队的领袖,他是个曾经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而战斗的勇士。”
“后来德雷科夫与沃特公司私下展开第一次合作,范斯的小队被选中成为了实验品,那次实验使得他曾经的战友死伤殆尽,而他也因为被牵扯到了那次实验之中,前途被毁,这才回到了老家开起了酒馆。”
“虽然他与中情局有合作,但是这些合作主要都是在对付沃特公司对于东欧地区的入侵,搜寻德雷科夫的红房特工的方面上。”
“苏联解体之后,这位曾经的老兵便没了过去的心气,现在支撑起那强壮的身躯的,除了复仇的欲望,就只有曾经在战场上陪他的机油伏特加了。”
尤利乌斯将试剂瓶放回口袋,而后看向了鹰眼,对其一脸严肃地说道。
“一位曾经苏联时期的老战士?你们中情局就不怕这家伙出于对国家的忠诚,或者是对美国的仇恨,将你们的特工出卖吗?”
“哼,哪个国家的忠诚?对苏联的事业忠诚的人,大多都在苏联解体之前就被雪藏或者是死去了,现在的俄罗斯,可不值得像范斯那样的战士为之忠诚。”
“至于仇恨,范斯更痛恨的,是那些背叛了苏联事业的蛀虫。”
尤利乌斯不屑地说着,敲开了脏兮兮的“范斯酒馆”的木门。
“啊哈哈,让我看看是谁来了,戴夫,你小子不是早就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