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少女那澄大的双眼此刻又多了几分柔美。那朴素的炼药服还是穿在身上,一头扎起的马尾也显得格外精神靓丽。
可惜少女此刻的心情却不大很好,即使她也想强颜欢笑。
因为她知道,目标对象是自己。
而她,也是目前所有矛盾的源头。
起码,她内心是如此认为。
“自己总是拖累爷爷……”
……
古树客栈。
雷长君又是何等的实力?就凭这些卑微低下的奴仆就想跟踪他?
简直异想天开!
雷远志也现了端倪,只不过他却好奇雷长君的不作为。
问他,他却说不作为就是最好的作为。
雷远志不懂,但他却装懂。
“反正我只需要听他的就好了。”
雷远志内心如此想道。
……
一坊院内。
叶金山派出的那些跟踪奴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禀报。
虽然目前形式了如指掌。
但他却还是心有余悸。
这余悸非来自雷长君。
那是来自哪?
他也不懂。
所以他心有余悸。
他望向天空。
入秋了,天空有些忧愁。
忧愁的情绪自心底蔓延。
他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的渺小。
有多渺小?
渺小到知道自己渺小。
他迷迷糊糊反问自己是不是有些跑题想入非非了?
是吗?
不是吗?
“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如此想道。
……
虚阙阁阁楼里。
木英庄重的穿上了阁主装。
在她对面而坐的,是整个虚阙阁除她外最大的七个掌权者。
七人皆从外而来,也各自隶属于不同的国家。
为何外人能掌虚阙阁实权?
其实木英也不懂其中具体。
只知道这是规矩。
木鏖大6的规矩。
不过也好在领主为大。
即使要面对的是七个不知有什么共同利益的合作团体。
她此刻有些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