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卢盍的话,温涛心里立即就凉了半截。
他结巴着着试探:“路,呃,路物外,他,他不是魏城主的弟子吗?”
卢盍眼底闪过一丝精芒,随即消失不见。
“这……”卢盍欲言又止,止又再言,“这事情,不知道温大人是听谁说的。
这样吧,你们去见一下城主,看看他怎么说,如何?”
话说到此处,温涛的心可以说是彻底凉了。
去见城主,已经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卢盍引着温涛和后者的亲卫队,来到了魏魑的办公室门口。
一问一答之间,办公室的门无风自开,温涛与卢盍进门,将沈淇等一众护卫留在了门外。
魏魑招呼温涛一声,随即便吩咐卢盍:“卢教习,去请一下江教习。”
卢盍答应一声,猩红色的披风一卷,一个大活人好像瞬移一般离开了办公司。
魏魑呵呵一笑:“呵呵,卢教习是夜郎族人,温大人不要见怪才好啊。”
温涛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卢盍施展身法,上一次还亲身体验过被卢盍带飞的感觉,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 “魏城主,我今日前来……”
温涛话还没说完,便被魏魑打断。
“不急,江教习也是你们氐人,等她来了之后,咱们交流会更流畅一些。”
不一会儿,披风抖动的声音再起,卢盍已经将江渚带了回来。
温涛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水绿色衣衫的同族,不由得有些痴了。
他直觉眼前的同族是一个战胜了岁月的美人,原本就极美的容貌,再加上一身知性的气质,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男性氐人移不开目光。
江渚显然一早已经习惯这种目光,对于温涛的盯视自动选择了视而不见。
魏魑咳嗽一声,将温涛唤回神。
“温大人,本座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意。”
说着话,魏魑转头向江渚。
“江教习,讲一下你之前跟同事会面的事情吧。”
回过神来的温涛,心思立即又被魏魑的话所吸引。
心道:这路物外,不是自称魏城主的弟子吗?怎么又成了这个江教习的同事了?
莫非,他还在那个地方任教不成?
();() 若是如此,岂不是可以直接跟蜃楼城要人?
想到这里,温涛抢过本该传递给江渚的话头。
“不好意思,既然江教习都已经到了,能不能让路教习也过来一起叙话?”
“路教习?”魏魑一惊,“我们这里有这个人吗?”
后边这半句,魏魑是在询问卢盍与江渚。
尽管屋内四个人都知道,这个“路教习”指的是谁,却一时好像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卢盍清了清嗓子提醒温涛:“温大人,我姓卢,不姓路!”
魏魑示意卢盍稍安勿躁:“想来,温大人是误会了一件事情。
说路物外是讲教习的同事,并非是指他也是那个地方的教习。”
温涛迷惑地看向魏魑,似是在等待魏魑解惑。
魏魑再度将目光投向江渚:“江教习,还是你来说吧。”
江渚玉手拂过腰间储物袋,将一块玉牌丢向了温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