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迷迷糊糊的也不甘落后。
剩下的人被扔了出去。
夏光就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一点动作,眼神酔熏,近看却给人一股清醒的感觉。
属傅温最狂野,二话不说,这个词有点耳熟,她停顿了一下,又开始继续脱男人的衣服。
岑西西看的眼睛都不在眨的,手指也开始拽着男人的领带,唇红齿白的笑了,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格外惹人怜爱。
对面的男人也起了心思,竟然主动脱起了她的衣服,岑西西脑袋晕晕的,没拒绝。
就在这时,大门被猛的踹开。
两个人闯了进来。
6覃看见傅温都快趴到男人上面了,手还在不停的脱衣服,瞬间红了眼。
大步上前把人拽了回来,目光凛凛的,吐出一个字,“滚”。
江淮北比6覃还粗鲁,尤其在他看见那个男人的手摸上岑西西的时候,上去就是跺,接着就是拳头。
江淮北的脸色阴森森,眸子凉薄的堪比寒冬,仿佛只要晚一秒,就会忍不住把面前的人骨头踩碎,脖颈勒死。
只剩下夏光面前的那个男人。
江淮北把西服外套脱下去盖在岑西西身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
他脸色很黑,手臂上粗的青筋暴起,眼神冷的能杀人。
6覃看见对面的人,挑了下眉,抱起怀里的人,也是直接走。
夏光没搭理他,她也醉的不轻,甚至都有点看不清。
只看见两个人闯了进去,然后抱着人走了。
她的思维慢了一拍,等人都走了,她才思考到重点,“你们不能带她们走,她们……”
“欸,她们什么来着?”
夏光用手捶脑袋,头疼的厉害,快炸开了。
旁边的人依旧站在那里。
夏光朦胧间看见眼前还站了一个人,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走?”
夏光只觉得这个人很冷漠,一句话也不说,她心烦,又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她差不多喝了两杯,然后酒瓶空了,她气恼,“这么少?”
她说完就想起了什么,指着他,说:“你还没有伺候我。”
对面的人说:“您想白嫖吗?”
夏光眨了眨眼,声音沙哑,指着他,“扶-我-起-来,我这个人……从来不白嫖,我带你去开房啊。”
那人伸出骨节感分明的手,稳稳扶住了她。
夏光直白的说:“怎么……怎么……这么像……一个……人。”
她醉了。
应着她的酒话,刷了房卡,两人进去了。
他帮她脱鞋,将人放在床上。
床上的人唔侬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笑着,眼睛一闪一闪,手勾着他的领带,“穿的这么规矩,所以才不行?”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她身子下滑,喉结处传来水汽,男人的身体一僵。
夏光眯着眼睛,张口咬了上去,喉结处一疼一疼,酥麻感刺激他的神经。
他咬牙,任由她咬下去。
她的手下滑,摸他的腹肌,整个人趴了下去,头低垂着,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
男人瞬间被刺激到了,她抓住他的小腿,握住,上下抚摸。
她傻笑,拿手指戳了一下,问,“这是什么?还挺软的,而且还很……”
他吻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唇,她的眼睛被一双手覆盖住,眼睛看不见了,夏光一点也不害怕,反正她本来也看不清。
她张嘴咬他的下唇,然后松嘴,“好软啊。”
那人静静站着,她睡着了,他冰冷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将被子给她盖好,脱掉衣服,躺了进去,抱住她,鼻尖用力吸取她的气味,淡淡的清香,让他魂牵梦绕了将近一个月。
身下人呢喃着,“聿……聿时。”
他将人抱的更紧了,想把她融进血肉,刻进骨骼。
他轻声说:“我在。”
今晚的月亮很圆,他拥抱着月亮,月亮酣甜入梦,不知有人又偷偷爱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