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崧闻言,口气松了不少。
确实,当年武清崧还是个小混混的时候,就跟他现在手底下的那些黄毛一样。
“那你也不能给我戴帽子啊?”
这时候,武清崧说话的语气已经没那么愤怒了。
“你知不知道,你当年把那个王少给打了。”
“你倒好,直接跑路了,家里天天有人来堵门,我一个女流之辈能怎么办?”
梅艳玉气急败坏地说。
“后来我去求那个高所,高所又给我引荐了李副局,再后来又找了正法口的陈科,有他们出面讲情这才保下你。”
梅艳玉又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
“要不然你才躲了半个月我就让你回来了?”
武清崧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
“难怪当年那么快就没人找我麻烦了!”
梅艳玉没好气的说,
“后来你飞黄腾达了,你不是把那个什么王少家里的公司搞垮了?也算是报仇了!”
“玛德,我要知道是这样,那时候就该赶尽杀绝,让那姓王的走不出这座城市。”
武清崧恨恨道。
不对,这话风怎么就跑题了?
“先别说这个,我要的答案你还没回给,帆帆到底是谁的孩子?”
武清崧试图把话题拉回来。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总要有个说法啊!”
武清崧又来气了。
“当时场面有点乱,人有点多,我记不清了!”
啪。。。
梅艳玉脸上挨了一个大嘴巴子,那保养得水润透亮的脸颊多了个红色巴掌印子。
“你给老子说清楚!”
“老娘跟你拼了!”
梅艳玉披头散的扑上去,犹如恶鬼附体。
俩人扭打在一起。
不得不说,梅艳玉这些年的瑜伽和健身不是白练的,即便是饿了一天。
战斗力还是比武清崧这个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骨强上不少。
不过她饿了一天,虽然刚开始占了上风,但是后继无力,也就程咬金的三板斧。
很快就被武清崧反制压在身下挨了几个大鼻兜子。
不过武清崧也没好到哪里去,梅艳玉在牺牲了几根水晶美甲的前提下,在他脸上脖颈上留下几条血印子。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那时候家里没钱,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求人帮忙你拿什么去交换?”
梅艳玉躺在地上哭泣了起来。
武清崧呆住了。
“你老婆就只有这个蒲柳之姿还值得人家惦记,所以只能跟他们几个相互磋商,深入交流。不然人家凭什么帮你?”
说得武清崧默默无语,眼眶也红了。
确实,这些年来那几个人,自己总觉得为什么经常帮自己的忙,还以为是自己懂人情,票子也到位。
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个原因在这里。
“那他们知道亦帆吗?”
“怎么不知道?只是他们也搞不清楚,也不敢去证实,所以你才能这些年来顺风顺水的干你的事业。”
这三人经营多年,也都升迁了,可还是经常暗地里帮助武清崧的事业。
这下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你知道吗?”
梅艳玉躺在地上喘着气,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