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忘了!”花花立马甩开了她的手臂,跟避瘟疫似的紧张。
言言习以为常:你当我手臂是抹布吗?扔得那么快!
而白夜在听到那句话后,几乎是冲口而出:“你受伤了?!要紧不?怎么受伤的!”
关于身份的问题
“你受伤了?!要紧不?怎么受伤的!”
原本躺在并病床上的人突然就“蹦”地一声坐起了身子,打着石膏的右手用白色的绷带悬挂着,再配上一脸的焦急样子,看得在场的三个人目瞪口呆。
不是病人吗?怎么感觉那么有精神?也那么地……有活力啊?
白夜几乎是潜意识地在听到那句“受伤”的话后就脱口而出地问道,紧张地询问让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更显诡异。
花花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那么激动?”
阳阳也觉得:嗯,激动得有点点过分!可是,貌似言言和白夜好像也没有交集啊……这么紧张地一连三问,如果当真没有关系,真的说得过去吗?——说不过去啊!
言言只是眼睫毛一眨,确定这人和自己只是单纯的宿友和宿友男朋友的关系后,浅笑着回道:“没事了。”
白夜紧悬着的心突然安了下来,自己刚才的反应那么激烈,会不会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呢?
席简言连蓝锦严都可以拒绝,更何况是自己呢?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着表白的事情。
最终的结果,都不外乎是被拒。
所以,自己喜欢她的那种心情,默默地放在心底的最深处,自己一个人,默默品味,独自享受就够了。
幸福也好,痛苦也罢,这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花花看着突然低落情绪不断衍生的病人,疑惑地看了看阳阳和言言。
被咨询的两人,皆以摇头作答。
花花突然大笑了一声,阳阳惊悚道:“你干吗啊?”
言言浅浅一笑,心里断定:花花这追夫路,怕是要爬个千山万水呢。
“没干吗啊!”花花坏坏一笑:“小白脸,你需不需要去上厕所呢?我陪你!”
白夜:“……”
阳阳汗颜:“花花,你……”
言言笑,“不错啊……”
阳阳接口:“言言,你不要助纣为虐啊。”
“我是君子成人之美。”言言得意。
“……”阳阳无言以对了。
花花见言言也支持自己,越发胸有成竹,“小白脸,姐姐伺候你……”
后面“上厕所”三个字还没说完,花花被迎面而来的白色枕头袭击了个正着,“哐当”一声,枕头落地,花花的心也落地了。
幼小的心灵真的真的受伤了,“小白脸你欺负人!我要控告你!我要找你妈理论,我要……我要……我要晚上召集黑白无常吓死你!”
白夜彻底地无奈了,“康乃馨,你有病吗?”
“有啊!”花花说起这个就兴奋,“相思病!”
“神、经、病!”白夜忍无可忍,这个人的脑袋里是不是浆糊糊成的啊!
有见过这样的女生吗?自己都拒绝了她好几次了,她怎么还像橡皮糖一样粘上来啊?
上次大半夜在宿舍门口搞了个这么大的阵势,还用白色的蜡烛?靠!我这是要死了吗?你这是提前给我送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