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老牛就到了退伍军人告诉我的那个酷似山本工作的医院,是个小诊所,大约有三百平米的样子,我们来的早,病人并不多,一名小护士笑盈盈迎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没有什么就是感冒了想买点药。”我回答着。
“还需要医生看看嘛?看医生是免费的。”护士小姑娘看着我问道。
“最好是看看医生,我也是拿不准是不是感冒,好像有点烧。”我说道。
“那你去这个房间,医生刚刚来,还没有病人,”小护士指着一个房间说道。
我进去一个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喝茶,听见有人进来就抬头看看同时说:“怎么了小伙子?”
这家伙太他妈的像山本了,我的眼睛仔细看了看确定这个家伙不是铁猴,同时他的年龄和他的相貌相吻合六十多岁,同时我眼里的电脑显示出他的血和骨质和正常人无异,就是长相一样而已。
“医生早,我头疼还有些晕,昨天洗完澡后可能感冒了”我说道。
“烧吗?先量体温吧!”医生说着拿出体温计递给我。
“医生退休了吧?这应该是再就业吧?”我笑着说道。
“哈哈哈是的,从人民医院退休就开这里一年了。”医生无聊地说着。
医生看看体温计说:“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是洗澡后才头疼就是感冒,先吃药看看,如果还不好就去大医院查查血好吗?”
离开医院以后想看看青岛,这个时间应该还早了点,还不能下海游泳。下次吧。这个时间退伍军人应该还在火车上没有到家吧?等几天在给他打个电话吧。我猜想应该是年轻的时候被日本人俘虏后被山本这个坏蛋折磨的留下阴影了,所以见到和山本长的像的人就立刻引起了那些恐怖的记忆,这些记忆已经把老人折磨了一辈子了。
接着我到了天津,这个几乎全部市民都会讲相声的城市,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根据地址我来到了一个大门紧闭的一栋楼面前,这栋楼有年龄了,应该是民国时期建造的,整个大楼五层,全部为红砖建筑,长应该是二百米左右,原来是一家医院,现在放弃了,等待着它被拆迁的命运。大楼后面是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墙也是红砖建筑,不高,正后面有一小门已经破烂不堪了,几只小狗进进出出的撒着欢。我从破门走进院子感觉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仿佛进入了一个废弃的山村,院子里长满了野草,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散落一院子,老鼠也敢光明正大地出来觅食。仅仅看到这些一种凄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拿出相机对着这衰败的大门进行拍照。这个时候一位老大爷站在门口对着我大喊大叫的:“小伙子你在干嘛?”
“我拍几张艺术照片交作业。”我笑着回答道。
“唉!又是一个神经病,昨天就来了一群人拍照。干嘛不拍漂亮的地方呢?”大爷嘟嘟囔囔地走了。
大楼后面的门是敞着的,我走进一楼大厅就仿佛走进一所老旧医院一样,一楼挂号窗口,缴费窗口,取药窗口。也许再过几年这样的设计再也见不到了。我放稳支架,对着从大门玻璃透过来的光线拍照的时候突然进入一群人来,他们看着我在拍照一脸的不屑,其中一位对我说:“唉!这里以前是医院,你一个人不害怕?”
“怕什么?”我白了他一眼,接着说“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我的话音刚落,所有的人全部看着我。此时我反而被他们看的毛骨悚然的。我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们是干嘛的?干嘛这样看着我?”
一阵哄堂大笑,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男性说道:“小伙子说得好,有志气,怕什么?那些都是封建迷信,不过小伙子你天黑之前赶紧立刻这里。我们是建筑公司的,这楼后天就拆迁了,今天我们来看看。”说罢大家又是一阵大笑。看来他们不止一次被嘲笑了。
我不再理他们上楼继续找景。直到从五楼下来现他们还在讨论什么。这时候我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生站在拿药的窗口前看着他们。我知道她是个鬼魂,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进入走廊里继续拍照,这个时候就听到一声音传来,“小伙子天快黑了,抓紧走吧!我们走了。”就听到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了。
我继续往里走,那个女鬼也跟着我,我问道:“唉!你跟着我干嘛?”
“你。你能看见我?”女鬼惊讶的问道。
“是呀,”我看着她接着问“你以前在这里工作吗?你是日本人吗?”
“我原来是国军的护士,被日本人抓来就被杀了。”女鬼说到一脸痛苦的表情。
在一楼楼梯下面一个斜的房子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引起了我的注意,这间房子应该很久没有被打开了,我一脚把门踢开,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可惜我看到了墙后面的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你想干什么?”女鬼问道。
“我就是好奇而已,你怎么这么紧张呀?”我反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呀?”
女鬼没有言语,我接着又是一脚把墙踢倒,一个地下室的楼梯口出现在我面前。
这时候女鬼突然恶狠狠地向我扑来,嘴里恶狠狠地说着:“我不让你打开你非要打开,应了你们中国的一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我一转身躲过她的袭击,说道:“鬼子,你Tmd快停手否则我打死你。”可是女鬼似乎疯了一样再次向我起攻击,这次我没有惯着她直接反手一巴掌把她打的魂飞魄散,提出她的记忆才知道她就是日本人,在日本投降后被日本军官强奸后杀掉,魂魄还留在这里,因为她是在这地下室里被强奸的,所以这里是她的禁地。
我快进入地下室,大约有三百平米,很像现在建筑的地下停车场,空荡荡阴森森的什么也没有,我感觉特别奇怪,这么阴森森的地方居然没有鬼魂在里面,这么干净有点不大合理,而且这间房似乎之前是被打扫过的,地上一张纸片都没有。地上一层厚厚的尘土说明几十年来都没有人进来过。我打开天眼扫描一些现地下室左下角有一个暗门,只不过这个门是个大盖子,我还没有来及打开天眼,计算机已经在我眼前显示出底下的地下室里面所有的东西,我快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很深的往下楼梯,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去,这里就不一样了,几十个鬼魂个个都是呆若木鸡的站在,可能是长时间的被困在这里已经有点傻了,当他们现有人入侵的时候开始疯狂的向我进攻,我也没有这么多的废话直接开战,一巴掌一个的拍,几十下几乎都被消灭,还有一个是女鬼吓得哆嗦看着我,她努力地控制着她身后的狼狗不让它冲向我,狼狗拼命地狂吠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圆睁,露出两排獠牙心不敢地看着我。应该是这个女鬼被这只狼狗保护着,要不女鬼早就被这群恶鬼撕碎了。我问她:“别怕,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说实话我把你送去轮回,你是谁?还有这些鬼又是谁?你们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这时女鬼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的身后,我知道我身后有鬼,我轻轻一闪身躲过一个袭击,看到一个恶灵站在我的面前。怪不得女鬼看见他这么害怕,同时狼狗又开始疯狂狂吠着。我知道这个家伙才是这里霸王。我现这个家伙已经不是鬼魂这么简单了,已经变成恶灵了,它现在已经不怕阳光照射了,同时它也能袭击人类了,恶灵咽了一下口水,它这是想喝我的血呀!可惜它今天遇到错的人了。虽然它的个子也就是一米五左右吧,但是很凶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应该是日本士兵。恶灵开始疯狂袭击我了,我一伸右手直接打在它脸上,打的太重了,它的脸开始冒烟了,这是开始灰飞烟灭的前兆。它这时候开始害怕了,开始疯狂的叫着,这叫声有点刺耳,我接着对它肚子又是一脚,这家伙直接被踢飞起来,全身开始融化,很快全部灰飞烟灭了。在没有消失之前我提取了恶灵的记忆片段现这个家伙是负责保护这所医院的军官,听到日本天皇投降以后心不甘情不愿,于是听从了日军住天津的最高官员的命令把来不及运走抢来的黄金藏在地下室,然后要他把知道黄金藏的地点的人全部杀了,谁知道这个家伙说天皇让他们自杀,更傻逼的是这些日本兵居然真的剖腹自杀了。
这狼狗看着我把恶灵消灭了它也老实了闭口不叫了。女鬼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先生你太厉害了,这家伙天天欺负我,我见到它就瑟瑟抖,好在有狼狗拼命保护我,要不我早就被折磨死了。”
“说说你的情况和这里的情况”我说道。
“我是一学生被日本人抓来的,他们想强奸我,我反抗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困在这里的。”她看看我接着说“这些人是日本人,他们特别坏,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这里院子里剖腹自杀了,然后被一个日本人用什么法术把我们全部赶到这里困住了,我想出去也出不去。这只狼狗被他们刺一刀没有刺死,狗就想逃走,可惜又被他们抓住被活活打死了,它开始特别害怕,我就抱着它安抚它,它现在天天保护我。他们还在这里放了一些箱子。”然后她转身指着身后的柜子接着说:“他们还往这柜子里放一些罐子,他们说这是生化武器,说等这些罐子烂了这些毒气会把这方圆几里路的人都毒死给他们报仇”。女孩一口气说完就呆呆站着看着我。
“等会我送你去地府准备轮回投胎吧!”女鬼看着我认真地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看看地上的十个锈迹斑斑大铁箱子,于是打开看看满满的黄金,一共十箱,靠,财了。我快叫来老牛,我一部分一部分的把黄金搬入飞行器。随后我看着那个巨大保险柜被一堵墙挡着这样就是在一个极其不显眼的地方了,我打开天眼看入这两米高的保险柜里,里面全部是一个一个小罐子上面又骷髅头符号,我立刻用电脑扫描一下,现全部是生化武器,靠,这些东西一旦被拆迁破坏了,半个天津市民要遭殃了。我又仔细观察一下全部现在楼梯口一个角落有个破柜子,上面有一个怪怪的陶瓷像,我马上明白了为什么这些鬼魂出不去的原因了,被这个奇怪的凶像镇压着了。我慢慢地把这像拿了起来接着柜子就塌了,我把这陶瓷像摔碎在地上。倒塌柜子里露出一个公文包引起我的注意,打开包里面全部是地图,也就是这些地图引起了军方的注意,这是后话。“小姑娘我现在就送你去地府了,不要怕就”,我念念咒语,不一会鬼差现身,我把女鬼交给了鬼差,鬼差让她把狼狗松开,毕竟狼狗要走的是畜牲道,而人要走人道。可是女鬼死死不愿意松开狼狗说:“狼狗就是她的兄弟保护了她这么多年,请我同意让他们一起投胎吧?”我望着她们俩也知道他们这么些年来相依为命的感觉,也感觉到这位姑娘是重情重义的好姑娘,就点点头同意他们一起走人道。
这间房我扫描了几遍没有再现什么于是就出去打电话报警了,警方很快就来了几辆车,接着又是来了一群穿防护服的警察,说明他们现的生化武器。我也安心地离开了。
回到上海我给陈阿姨打了电话说明一切。她说:“明天把黄金分批送到我公司,我给你合法换成美金,这样你就能合法换成人民币了。你可以用这些钱再扩大投资些,至少再开个酒店,方便吃饭不是吗?”
我突然也意识到有钱也是很麻烦的事,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