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就别去了,你身上也凉快,让我靠着舒服舒服"
白崖我出去还不是为了躲你这个小火炉一睡着就伸腿抱人,就算是酸冰也都被你融化了
每日被一个未及冠的人撩拨,神仙也受不住。
白崖又没法和他说出自己的龌龊心思。
就像当初在昆仑的时候,有一日趁着师父醉酒,将师父给
自打尝过了甜头,就总是趁着师父醉酒之时,溜进他的房间。
有段时间,师父不喝酒了,他就想尽办法,用尽计谋骗师父喝酒,然后再溜进师父房间
记得第一次师父酒醒之后,问白崖,酿的酒是不是坏了。
"崖儿,这次开封的酒是不是坏了?"
"师父,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坏的"
"那为何为师喝了之后唉"陆云叹气。
"怎么了师父?"白崖神情紧张的问道,师父不会现我在酒里加了东西吧
"昨夜喝了那坛酒,为师醒来后,嘴巴肿烂,屁股疼痛"
白崖一脸涨红,想起昨晚,自己因是第一次。
加上害怕师父半途醒来,精神又极度紧张。
硬是折腾了半夜才进去。
待尝到蟠桃滋味。
又是大半夜没个消停。
他十分自责的道:"我去给师父取些清火药吧"
"也好!"
他没好意思跑老君那里求药。
便跑到闷骚十足的玉清仙君府内求药。
玉清仙君听后邪魅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我懂我懂!"
白崖一愣,"师伯,我师父确是因饮酒过量上火导致"
"我懂我懂!"说着,便去拿药。
玉清仙君拿了两种药,问道:"师侄,我这里有两种祛火药,一种是口服,一种是涂抹你要哪种?"
白崖不解问:"口服我知道,涂抹又是怎么用?"
玉清仙君憋住唇边笑意,一本正经道:"当然是哪里有火涂哪里?"
白崖扭捏道:"师伯可不可以将两种药都给我?"
"自然可以!不过"玉清仙君附耳说道,"你得给我送来十坛你特制的花前醉记住,是你特制的"
白崖心惊,难道师伯现了什么?又或者知道自己的小心思?
"谢师伯,那师侄这就回去了"
待白崖快走出门,玉清仙君又冲着远去的背影喊道:"涂的药,要少涂多抹,"
回去后,白崖将口服的藏了起来,只拿着涂的药进了师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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