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抽回手,急忙退后。没想到一脚踩空,直接把脚给扭了。
我艹(一种植物)!疼得整个人都跟着扭了。
一疼起来也就忘了我还和怪物在一起呢,呻吟道:“晦气啊!”
接着我便说不出话来了。我似乎感受到怪物悄悄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盯着我。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脚更疼了,颤着声问叶重一(他飘在空中会比我看得更清楚):“怪物……刚刚……是不是醒了?!”
“没有啊。”叶重一很奇怪地说,“我没看到。它也不可能醒啊。你是不是疼得出幻觉了?”
我复感受时也感受不到了,略微放下了一点心:“大概是我的幻觉吧。”周缎月也告诉我它不会醒来着。
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巢穴。刚走到山脚下,就看到周缎月一脸凝重地向我们走来:“你们怎么这么慢?”
我指了指已经红肿的脚髁。
她皱了皱眉:“你太不小心了。这下怎么办,我又不会医者的法子。”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你有什么事吗?”
“我那个阵法每次刚建成就被外力破坏了。”周缎月似乎对此感到格外困惑,“难道是天机的缘故?怪物是肯定不会醒的。江大祭司,我们再离这山远一点,就开始吧,时间不多了。”
我点点头:“行。”
我这次是背了个背包来的。我从里面掏出二十八朵纸莲花,对应二十八星宿的位置在地上摆好,将天机钥匙放在中央。
“搞这个干什么?我看祭司不都是直接算的吗?”叶重一不解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算的是天机,不是简单的卜算。而且我的实力还不够,不借势的话,承担不起天机。现在我就要将天命注入其中,与星宿之力呼应,替我分担。”
“你这纸花上咋还有字呢?”
我看了一眼纸花:“这是我从数学习题册上撕下来的。”
“那不会沾有学生做题时的怨气吗?不会污染星宿之力吗?”
我道:“不会。我每次做题都很开心的。”
废话说完,我深吸一口气踏入纸花星阵之中:“你们离我远点,小心天机伤到你们。”
然后我捏了个指诀:“天命来,天机至。以二十八星宿之名,以此钥匙为卜算之物,天机降临!”
所有的纸花无火自燃了起来。这便是天命收到呼应的表现。
我一开始算的是我的生还率,因为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可我却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果。
怪物真的醒了,我所感受到的不是幻觉。
我想告诉周缎月和叶重一来着。可我还没开口呢就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算错了。我把我自己给算进去了,现在天命的反噬降到我身上了。
幸好还没有完全引来天机。我及时止损,开始算钥匙能否在双重天机中留下。在算这个的过程中,也能算到我的生路,并且我承担的代价会比刚刚小得多。
但我还是小瞧了双重天机的厉害。我刚把命理引到钥匙上,双重天机的连锁反应就开始了。
幸好我反应快,否则就真没了。
我之前通过江前辈了解到,双重天机的相互对抗中总有命理相容之处,只要找到这里,外面对抗死了也没有关系。
当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劈到了,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头晕目眩,眼前黑,腿一软就在命理相容之处瘫了。
天机引来的天地异象劈不到我了。我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一道天雷从天上劈下,另一道天雷从地上跃起。我就坐在两道天雷之间,四周全是危险的天机气息,可我却安然无恙。这场景格外神奇,也格外梦幻。
如果这一切不是基于我的命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