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我过来找一个女孩,她不想见我,我就回关内”。
警察:“她可以帮你作证吗?”。
阿杰:“我不知道,她现在不理我”。
警察:“她叫什么名字?”。
阿杰:“阿玉”。
两个月前。
阿蓉和阿水的婚礼那天。
阿玉做婚礼后勤,她是个笨头笨脑的女人,小巧玲珑,话少人傻,就像挑担子的沙和尚。
那一天,她喝醉了酒,阿杰扶她去酒店休息。
阿杰扶她走着路,阿杰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软绵绵的。
她没有戴胸围。
阿杰又碰了两下,便终生难忘。
扶她到酒店,把她放到床上。
阿杰走时,瞟了她一眼,她的脖子白花花的,她的脸红彤彤的,她的头黑漆漆的,她的裙子绿油油的,她的嘴唇粉嘟嘟,她竟然如仙女下凡。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阿杰给她买了两罐苹果醋,就送同事去了。
回到家,阿杰便害起了相思病,他鬼迷心窍了,幻想些画面,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鬼迷心窍的,不仅仅是阿杰,阿玉自从那天,也鬼迷心窍了,她丢魂落魄,甚至于灵魂从肉体飞了出去。
她思念那个,在银行上班的瘦男子,她依稀记得他的声音,她幻想,他在她耳边说话,她幻想,生过的事情重复生。
她心神不宁,无精打采。
她学会了深坐,她学会了皱眉。
那银行男子,对她忽冷忽热,有时烫如火,有时冷似冰。
有时候信息秒回,有时候隔七天不回。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她甚至于有时候,想报复下男子。
某个周五,她想约男子,男子不理她,她不开心。她心理不平衡,她想伤害那男子,她给男子信息,互删吧,那男子依然不理她,不回她信息,悲催,她现,那个男子在折磨她。
语言的伤害段位,毕竟不够,因为语言有形,漠视是无形无相的。
她终于体验到,被人当空气的感觉。
她伤害不到那个男子,她想逃离那个男子。
她盯着删除按钮呆,她盯着手机屏幕,盯了一夜,竟然没有敢点按钮。
她舍不得删,她还有一丝丝念想。
也许他在忙,也许他病了,也许他qq被盗,也许他有苦衷。
又是难熬的一天,她看到街头男女手挽手,就不开心,她想哭。
阿杰约她喝酒,她答应了,阿杰约她看电影《悲惨世界》,她答应了,她的世界如此悲惨,她需要酒,她需要看别人的悲惨故事,她需要精神麻醉。
电影院,阿杰的咸猪手,不本分,在她身上,上下乱摸。
黑乎乎的影院,她静静看着屏幕,《悲惨世界》是歌剧,从头唱到尾。
他甚至觉得冉阿让就是他。
她不管阿杰的小动作,她找不到任何感觉。
阿杰喊她去家里坐坐,她答应了。
双向奔赴的才是爱情。
阿杰对她百般殷勤,就像天龙八部里面,那群舔狗。
阿杰把她摁在床上,趴在她身上。
阿杰的嘴凑过来,她伸手拦住。
阿杰拿开她的左手,嘴巴凑了上来,她用右手捂住自己嘴巴。
天快亮了,阿杰竟然没有得逞。
阿杰累了。
阿杰又来了力气,压在她身上,她感觉体内一股暖流,从上到下,快流动,她的身体抖动。
阿杰静静感受她身体的抖动。
抖动只有几秒,阿杰嘴巴又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