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立刻被夏旷的话给说蒙了,行为艺术他听说过,在陈默狭隘的理解中行为艺术基本上都和淫秽、血腥、暴力有关,比如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叠罗汉,或者是故作惨死状。
大半夜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跑到楼顶来,故作跳楼姿态也算艺术吗?陈默无法理解,所以他认为眼前这位冰雕玉琢般的姑娘脑子可能有问题,不禁有点可惜,
不过更令他沮丧的是,之前他美好设想的“碰碰”泡汤了。
对陈默这种一脸的茫然的表情,夏旷早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她也无心对自己的艺术行为是什么含义作出解释,在她眼中对不懂艺术的人解释艺术,等于是对牛弹琴,眼前这位无异就是一头牛,而且还是一头种牛。
不过她倒是对陈默能说出泰戈尔的名言爱是理解的别名这句话,令她有点刮目相看。
“傻帽,要不要下去在喝几杯,我请客。”夏旷说。
陈默心里苦笑,感觉自己确实像个傻帽,自己巴巴的劝人不要自杀,人家却在表演艺术,就像唐僧费劲巴拉的把佛经取回来了,没想到人家改信耶稣了。这不是傻冒是什么?
“好吧。”陈默无奈的应道,贼不走空,既然没能偷到色,在不赚对方两杯酒喝,那于自己的职业不符,亏本的买卖绝不能做。
长得精致绝伦的夏旷和垂头丧气的陈默再次回到了迪厅,两杯酒灌下肚,陈默的心里就又活泛起来,躁动不安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
“要不要跳支舞?”陈默对夏旷大声喊。
看着色心又起的陈默,夏旷本想拒绝,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答应了,说:“可以。”
两个人冲进舞池混在狂魔乱舞的人群中,一曲下来身体得到了泄,喘气,冒汗,轻松,尽情的撒欢。俩个初次见面,又经历过荒诞跳楼的男女,彼此拉近了距离。
这是让陈默这辈子最酣畅淋漓的夜晚,直到迪厅散场他才想起整个晚上都没有见到马六和猴子。手机上有马六两个小时前的三个未接电话,陈默站在路边回拨过去。
接通后,手机里就传来女人的萎靡之音,马六说:“给你打电话没人接,你先回去吧。”
“猴子呢?”
“他和我在一起,不用管我们。”
“猴子他也……”未等陈默说完,那边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陈默看着手机有点哭笑不得,马六能说会道把到妹子还说的过去,可竟然连猴子那样的“高中生”竟然温柔乡了。在想到自己这一晚的失败,心里就有点挫败感。
在陈默愣神的时候,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放下来后就看到了夏旷的脸。
“还不走?去什么地方?”
陈默先是围着跑车转了一圈,然后才惊讶的说:“这车是你的?”以夏旷这样的年纪,又长得花容月貌,能开上这样的跑车,不是富二代就是被富商包养的小三。
“废话。回家吗?用不用我送你。”
陈默自然求之不得,他饶有兴致说:“这大晚上的,你就不怕我劫财劫色?”
“就凭你?”夏旷一脸的不屑。
陈默坐上车盯着夏旷两条光洁的大腿,实话实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你要敢打我的主意,姑奶奶我就阉了你,信不信?”
陈默裤裆一紧,这小妮子竟然还是个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