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的陈默,从每晚六十块钱的小旅馆搬进了三室两厅的大房子,三个人每人一间,租金每月12oo,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马六和猴子自从去过迪厅之后,就迷上了那种地方,三天两头的往那里跑,有时还会彻夜不归。
但陈默却很少去,作为三个人当中的主心骨,他不能玩物丧志。
从酒吧回来陈默一直被“窥视”困扰着,他不能对人倾诉,只能自己琢磨每次窥视出现的过程,这又会让他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精致的不可思议,又不知道是富二代还是小三的夏旷。
对陈默来说那天是个失败的晚上,又是一个令他难忘的晚上。为此他还特意查了有关行为艺术的资料。
行为艺术的鼻祖是一个法国的艺术家,代表作是《自由坠落》,顾名思义就是张开双臂从高楼自由落体而下。
夏旷是不是想模仿自由坠落?陈默觉得像,可又不敢确定,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夏旷当天为什么要拉上自己,而且楼下没有气垫,她要真坠落下去肯定会摔成肉饼。
除了琢磨窥视和夏旷,陈默还在谋划本职工作,和尚不吃斋念佛那是不务正业,小偷也不例外是。
第一次出手就尝到了甜头,这次他想干一票更大的。
这天陈默被两个迷了心窍的色鬼拉到了酒吧。酒吧和迪厅不同,简单的说酒吧要比迪厅的文化档次高那么一点点。
马六捅捅陈默的胳膊,说:“酒吧里的姑娘质量要比迪厅的高多了,你看看那个。”
顺着马六手指的方向,陈默果然有一位仙姿玉貌的女人,不过已经名花有主,在她身边坐着的是一位上了岁数,花白的头却梳着一个大背头的男人。
在陈默看过去时,那个男人也扭头看向了陈默,四目相对陈默不由的机灵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感到了不安。
“有钱就是好,咱们什么时候在干一票,最近钱都快花光了。”马六砸了一口酒。
陈默收回目光,说:“找到合适就下手。咱们以后不能干那些公交车上砍板的活了。”
“其实,砍板的活咱们可以找别人干,风险低流水大。只要把人派出去,坐在家里就收钱。”
陈默入行时间不长,对这里面的道道也只知道一些表面,问:“你说说。”
马六立刻来了兴致,说:“咱们可以买几个小弟,让他们来干活。”
“买小弟?”
“对,现在有专门干这种倒卖小弟的人,他们劳教所,监狱,收容所这些地方,给那些刚出来没饭吃的人介绍工作,然后转手卖给需要人手干下九流勾当的人。一个人也不贵,只有几百块钱。”
“你知道的挺多啊。”陈默称赞道。
“都是张爱民那老王八告诉的,我还跟他买过一次人,老板的电话我还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联系。”
陈默沉吟了片刻,说:“我考虑考虑。”
马六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见陈默看自己忙换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行,这事你说了算,我就是提个建议。吆,舞曲开始了,我先他娘的蹦跶一会去。”
看着马六混入了人群,猴子也要去,陈默就拉住猴子,问:“六子最近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那方面的?”
“买卖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