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克劳德呢?”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焦急。
“他。。。不在这里,处理着军务,很忙。”里托原本有点笑意的脸在听到斯恺问的问题后突然僵了下来,然后笑了笑,说道。
“他不在啊。。。”非常非常明显的失落。“这里是哪里啊?”
“普雷希典的医院。”里托又笑了笑。“你都已经昏迷三天了,现在第四天才醒过来。”
“哦。”斯恺低头看了看隔着衣服的伤,毫不在意道。
现在她只在意着,克劳德为什么不陪着自己。。。。为什么啊?
在我需要温暖的时候。。。。。
“半个子弹打进了你的心脏,不过还好你挺了过来。很多医生们都不敢相信,你居然能活下来。”里托严肃道。“而且听你的军医长说,当时心脏都已经停了足足两分多钟,但是依然再次跳动起来。”
“啊?那么严重啊?”斯恺终于是震惊了,自己都不敢相信在那种情况下,居然活了过来。
而且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很虚弱而已。
斯恺挠挠头,她似乎想起了,在手术室的隔墙,听到了克劳德绝望的嘶吼,而且记起了自己当时唯一的念头:我不能死,不能让老爸再次陷入黑暗;不能让小赵信哭泣;不能让克劳德,孤独一人。。。
“哥,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斯恺轻声道。
“好吧。需要我去叫一下克劳德吗?”里托站起身,问。
“嗯。”
里托出了病房,关上门,两手握紧拳头,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走开了。
斯恺在房间,露出了毛绒绒的白耳朵,以及那长长的大白尾巴,两手不断拍打着被子,然后拿起在病床边放着的苹果,咬了一大口。
没错,她在脾气。
为什么不陪我啊!为什么!什么军务。。。比老婆重要啊!(此时小狐狸的内心世界)
咕咕咕~
一个苹果根本就吃不饱!
要是你不带来好吃的,我就。。。就。。。。打你~
普雷希典监狱,克劳德从里面走出来,四天前因为捶在墙上的手紧紧攥紧拳头,导致伤口又开裂了,血一滴滴流了下来,不过他的现在愤怒的样子丝毫不管重新裂开的伤。
因为他在拷问诺克萨斯俘虏,无论采取什么措施,软的硬的不软不硬的,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就是套不出那个死灵术士的任何信息,从他们嘴里套出来的,只有非常无关紧要的信息:弗拉基米尔是个刚加入诺克萨斯的一名略懂死灵术的新手法师,由于独特的死灵术被邀请到崔法利军团当一名特邀人员参加对艾欧尼亚的侵略。
至于他的比较详细的信息,通通都不知道。
简而言之,弗拉基米尔是个神秘人物,还收到诺克萨斯整个国家的保护。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克劳德问刚走出来的苦说。
“没有,他们除了知道那个能把人的鲜血抽调出来为自己所用的邪恶家伙,叫弗拉基米尔,其余的一概不知。”苦说摇摇头。“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打破两界之均衡,可恨!还让他给跑了!”
“如果下次再遇见,一定要除掉他,一定。”克劳德愤怒的语气夹杂着无比的坚定。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及时出现掩护我和斯恺出去。”克劳德送了一口气,拍拍苦说的肩。“谢谢。”
“哎~要是我能再快点,或许你的半瓦斯塔亚女友就不会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了。”苦说叹了一口气,表示歉意。
“错不在你啦,到是我没有保护。。。。嗯?!”克劳德震惊的看着苦说。“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在带你们去精神世界的时候啊,我看见她的眼睛有变化,还感应到了一丝瓦斯塔亚狐族的狐火。”苦说罢罢手,说道。
“原来你知道了啊。”
“喂!”此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克劳德和苦说的交谈。“克劳德你过来。”
克劳德回头看了一眼里托,不太想理他。
“那就你们先聊吧,我的教徒们应该快来到了,我要安排他们。”苦说见里托来了,想来也是聊一些军务,所以就退开了。
“你来干嘛?”克劳德两手抱胸,看着里托。
“斯恺醒了。”
“再见。”撇下话便向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