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写的那些“小诗”、“小词”又上不了台面,得意什么……韩青松并不擅长诗词,瞥见前者模样,心中恰了柠檬般腹诽。
想了想说道:
“可惜,自从国师封,这百年来大周鲜有好诗词文章问世,倒是留下的那些断章残句,令人扼腕叹息。”
张夫子闻言,也唏嘘不已。
世人皆知,若论诗词文章,大周国师自称“古今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其每出一篇,皆乃名传千古的佳作。昔年国师与初代神皇打下那几十年,也是国师的著作高峰期。
不少名篇都为那时所做,定国后,国师游历九州时,也用不同的身份留下一些。
后来闭关封,便再没有文章传世。
值得一提的是,因昔年战乱,国师的不少诗词或遗失,或在口口相传中丢了字句。
以至残留下大量没头没尾、缺字少词的作品。
偏生国师也懒得补全,渐渐的,反而衍生出一股风气,文人间会绞尽脑汁,原创词句补全国师的“断章”。
以此为乐。到后来几乎成为每一次文会的保留节目,也衍生出好多个续写的版本。
只可惜,绝大多数的补全,都乃“狗尾续貂”,不及国师留下的词句万分。
张夫子叹了口气,说道:
“若有生之年,能得国师诗词补全,我等读书人无憾矣。”
说着,儒雅老者黯然神伤,挥手结束交谈。
这时,门外一名弟子恭敬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封帖子:
“夫子,方才白塔寺有僧人来送上此帖,称雪庭大师得知夫子来此,特邀叙旧。”
……
……
最后,沐夭夭一副霜打茄子般,给徐修容拎回了四季罚抄写课业。
而关于演武的消息,也随着一夜的讨论,渐渐平息。
翌日清晨。
当季平安洗漱用餐完毕,抵达两仪堂时,现洛淮竹正杵在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看到他过来,少女眼睛一亮,然后有些怯怯垂下头去,欲言又止。
“怎么了?”季平安笑眯眯问道。
洛淮竹抬起头,凌乱的头下,干净的脸孔上有些愧疚:
“我好像没保守住秘密。”
她将昨审问的事说了下,着重提及自己并未出卖他,但徐修容太狡诈,一眼看破了。
就这……季平安哭笑不得,抬手揉了揉少女的头,笑道:
“伱就没想到,我之所以没有特意叮嘱你,就是因为并不在意是否被知道?”
这样吗?
洛淮竹愣了下,歪头思考了三息,觉得很有道理,顿时开心起来。
真好哄,按照我第上上上辈子的一句落伍的陈年老梗:这么蠢的妹子能骗上床三次。
季平安笑了笑,领着她进入堂内,现其余人仍在讨论着昨的事。
话题并不是演武,而是“总院里到底生了什么”……
一群榜才充分挥才智,想出了许多个稀奇古怪的版本,虽然一个都没猜对。
沐夭夭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双臂交叠横放,将雪白精致的下巴垫起来,大眼睛乌溜溜转悠,憋得浑身难受。
她真的很想大声宣布:
你们别猜了,直接问季平安就好了。
可惜,徐修容不让她说,就很气。
“季师弟,你听说了吧,齐御主与苟师伯见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