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船,珍妮弗主动向郑小曼伸出手,“中午好郑小姐。”
郑小曼伸手跟珍妮弗握在一起。
各自使用自己的语言打招呼,然后没有然后,语言不通。
松开郑小曼的小手,珍妮弗了解问张景,“郑三小姐是你的女朋友?”
“普通朋友,”张景为珍妮弗解释,“我们都是庆国人,相互之间比较团结。”
珍妮弗笑笑,“我知道庆国女性比较保守,如果不是要好的亲密关系,她不会出现在这里。”
张景语塞,好像真是。
看着张景和珍妮弗说话,郑小曼内心巨大震惊,她从来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想过,她的张大哥居然会阿幕语,商会的资料错了?
接着是午饭时间,吃过饭开始染布。
珍妮弗是银行经理,也是行长,直白说就是最大的放贷头子,她需要衡量张景有没有还款能力,因此十分仔细看着张景操作染色机器的每一个步骤和细节。
过程有点久,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五点,看着白布进去到染色布出来,珍妮弗全程没有离开。
最后查看染色布质量。
上色很好,产量夸张,珍妮弗意识到张景是一个优质客户,找她借钱,属于是给她赏饭吃。
念及于此珍妮弗变得更加平易近人,“张老板,借钱没问题,感谢你对我的支持。”
“叫我张景就行,”张景抬头看向即将落山的太阳道,“我现在送你回去。”
“好的,”珍妮弗答应,“我早上从家里走的时候,没有跟保姆说晚上不回去,如果不回去,她大概率会报警。”
张景点头,看向郑小曼,“郑小姐,我顺道也送你回去?”
郑小曼答应。
不吃晚饭,张景六人匆匆离开(郑小曼一起来的有两个男性随从,负责划船,也负责保护)。
这个时间点走,已经比较危险。
简单理解就是,白天是警、晚上是匪,白天是民、晚上是贼,白天是渔民、晚上是海盗,一切皆有可能。
好在回程顺利,没有遇到意外。
到三宝垄城,先把珍妮弗送回住处,再返回云雀种植园。
“张大哥,”郑小曼聊天问,“珍妮弗经理有没有跟你说,她为什么来三宝垄工作?我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工作。”
挺巧,去24号地途中张景问了珍妮弗这个问题,回答郑小曼道,“她机缘巧合学习了土人语言;
没想到小语种不仅更好找工作,升职也更快,一般只有工作多年才能是经理,她来爪哇直接就是经理;
她不仅是化学银行经理,同时还是联盟地区驻爪哇办事处的负责人。”
“什么负责人?”黑暗的街道上,郑小曼没有听懂。
“珍妮珍不仅是银行经理,”张景直接解释,“她还是联盟地区驻爪哇大使。”
“啊!”郑小曼吃惊,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
“听着很厉害,其实就是签证,”张景为郑小曼解惑道,“但整个爪哇,去年前往联盟地区的人才2个,今年1个还没有,她这个大使存在感很低。”
“那也很厉害,”郑小曼羡慕,“大使,还是女性,这在庆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