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上下打量了行不虚一阵,抱拳开口问道:“不知师弟是哪位师叔门下?”
“家父行清辰!”行不虚抱拳回礼答道。
“原来是行师叔的遗孤!”
“唉,几年前华山剑气大比之事流传江湖!”
“华山剑宗罹难,不亦悲乎!”
“阿弥我师释迦牟尼佛!”
“阿弥陀佛!”
听着行不虚自报家门,定逸颇为惊讶,谈及剑宗劫难闭目双手合十,口宣佛号。
“当年家师行走江湖,多次承蒙行师叔照拂!”
“行师叔身故,家师耿耿于怀!”
“不曾想行师叔竟有子嗣尚在人间!”
“这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定逸道出恒山与他的渊源,对他的幸存显得颇为高兴。
行不虚则面带笑容,细心听着定逸的话,只见定逸板起脸继续说道。
“行师弟,贫尼所中之毒是你所救,原本不该置喙!”
“但你我长辈交情匪浅,有些事情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贫尼冒昧相询,行师弟怎会在此与魔教为伍?”
“哈哈!”
行不虚爽朗的笑了起来,随后说道:“原来师姐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为我是魔教中人!”
随即行不虚伸出右手,缓缓说道:“请师姐搭脉!”
定逸不明所以,一脸疑惑的按行不虚所说,将手放在了他的脉门之上,下一刻骤然变色。
“你怎会受如此严重的内伤?”定逸皱眉说道。
行不虚笑笑,对定逸示意着说道:“请师姐细探!”
“恩?”
“岳师兄怎可如此,师出同门竟然施此辣手!”
定逸怒不可遏的大声说道。
“所以,师姐不要误会,我也是来此看病的!”
“我受岳不群一掌,经脉丹田受损!”
“滞留体内的紫霞真气不断侵蚀!”
“多年来以药石相抗,才能残存至今!”
行不虚耐心解释道。
“华山派剑气相争,事涉前辈高人,贫尼不便置喙!”
“然行师叔有恩于恒山,贫尼也为师弟所救,自然不能作壁上观!”
定逸说着便拿出两个瓷瓶置于桌面,伸出手掌向行不虚示意。
“此乃,我恒山派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