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沈家公子在前厅等候,说是来接云贞晼小姐的。”
商时川听到这话转过身去看着前来禀报的仆人,一脸震惊地表情,他怎会知道云贞晼在商府的,莫非伤时序之人。。。
云贞晼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挪过来的,“商大公子,今日之事还请你不要对外宣扬。还有,伤害商时序的人想必你也已经了然于胸了,你放心,我定会为他把这笔账讨回来的,但请商大公子在他醒来之后不要告诉他这些,只说是医师的功劳和还在追查便可。”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是怕他心疼你?”
云贞晼摇了摇头,“只是不想两个人总是这样欠来欠去的,我不想他再为了我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商时川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
“贞晼小姐请说。”
“从前,商时序曾许诺过我一件事,现在我想要兑现这个承诺。”就在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之后,云贞晼才意识到自己是时候要强大起来了,不管是为了逝去的亲人还是现在的心爱之人。如今万事俱备只欠克心诀这个东风了。
“但说无妨。”
“商家的叶木珠?”
“叶木珠?”听到这三个字,一直坐着闭目养神的商悲秋也瞬间睁开了眼睛。“敢问贞晼小姐要这叶木珠何用?”
“我知这是你们商家至宝,但这是商时序当时允诺的无论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云贞晼并没有回答商悲秋的问题,而是巧妙地化解了。
“今日你救了吾儿的命,贞晼小姐既然开口了,我们定是会双手奉上作为答谢的。”
云贞晼心里刚暗喜终于能拿到手的时候,最让人不想听到的但是出现了。
“但是此物早在十多年前就已从商家丢失,不知所踪了。”
什么,早已不在商家了?云贞晼顿时慌了,她本以为对此物胜券在握,现在居然连到底在哪里都是个问题了。
“那我先告辞了。”
云贞晼是被搀扶着到的前厅,沈舒梨见到她人二话没说就一把抱了起来。
那眼中露出的凶光脸上却带着笑,“商公子,我未来媳妇怎么来一趟你们商府就虚弱成这样了?”
“是我自己身子突然不适,你责问商公子做什么?”
沈舒梨抱着云贞晼头也不回地就上了马车。
回相府的路上,云贞晼主动开口了,“昨晚是你动的手吧?”
“我看到有人觊觎我的人我还不出手那是不是也太好欺负了?”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的窗子,一定是那儿。
“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喜欢你啊,还能因为什么?”
“上次的谈话虽然被香荀打断了,但对于永安王朝这个字眼你的反应就告诉我你应当就是当年的昼勋。”
昼勋,这个名字已经多少年没有人唤过了,一个年仅十六的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往事?沈舒梨记得云洪说过,在云贞晼很小的时候无意间现过她被割破的手指可以使枯木逢春。
难道她也一样服下过护魂丹所以血才会那样,但是当年父皇明明就说过穆家进献的时候就说过天下只此一颗。
“不回答,那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我们即将成婚,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坦白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舍弃商时序选择我?”
“是我先问的你吧?”
两个人的谈话都仿佛又绕回了上次一样的死胡同里。
“还是我先说吧,起初我是对你没感觉的,就算之前亲你那也是当时的氛围所致,但时日长了,我现你总是迷人得往我心里去。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有这种感觉,反正早晚也是要娶妻生子的,倒不如趁年华正好也有想要的人把事情办了吧。”
沈舒梨的话中大概除了那句氛围所致没有一句是真的吧。明明就是云洪告诉他一定要将云贞晼死死拴牢的,这样将来要是有不测可有免死金牌在身侧保自己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