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婷正要把目光顺着手臂慢慢看上去,眼睛再次被高福生的手掌遮住了。
“不要乱动,好好睡!大爷陪着你,不怕,好好睡!”
高福生的声音在郭文婷的耳边轻轻回响。
郭文婷一会儿感觉那声音很近,近的象在耳边低语;一会儿又感觉很远,远的象来自天涯海角。
郭文婷的神思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游荡。整个人正被睡魔一点一点吞噬。
但郭文婷还在努力挣扎,想使自己清醒过来。
因为郭文婷老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老感觉自己的下半截身体也好象正被一块沉重的石头死死地压着!
“这究竟是怎么了?”
郭文婷在心里反复地问着自己;同时,使劲儿积蓄着力量。
最后,郭文婷猛得别转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撑起上半身。
尽管郭文婷的手被高福生紧紧抓着,只是稍微撑起了一点儿,但她的眼睛却摆脱了遮挡,看到了叫她惊异的一幕……
“高大爷!你!你干什么呢!”
郭文婷突然明白生了什么,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拼命挣扎。
高福生怕郭文婷的哭叫传到外面去,用那只遮挡过郭文婷眼睛的手探过一块毛巾,捂在了郭文婷的嘴上,并趁郭文婷张嘴时,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别哭!别哭!不怕!不怕!大爷陪着你呢!赶快闭上眼睛,好好睡觉,睡上一觉就一切都好了!”
高福生小声安慰着郭文婷。
郭文婷不听,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傻哭!
高福生见劝不动郭文婷,也不再劝,又伸手探过高如诗的枕巾,将郭文婷两只手腕缠住,系紧。
这样,高福生的两只手就全解放出来了。
他把解放出来的两只手,放到郭文婷满是泪水的脸上,轻轻帮她抹着泪说:“别哭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哭又解决不了问题!”
郭文婷大声嘶吼着:“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哭!”
但她的嘴被毛巾堵着,话说不出口,只是出一阵唔唔声。
“你好好听我跟你说,这件事,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知道的!你要再哭,再闹,让别人知道了,传出去,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高福生开始开导郭文婷。
郭文婷又对他使劲儿吼道:“我要到派出所告你!你这个畜牲!我要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可是,郭文婷嘴里出的仍然只是一阵呜呜声。
郭文婷想伸手拽出嘴里的毛巾,挣了几下,手腕被绑的很紧,又被高福生的手拦着,根本用不上。
“我告诉你,这事一旦传出去,你的名声就会坏了!你的同学,邻居会把你当成那种不要脸的女孩看!以后,你在同学,邻居跟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不论走到哪儿,别人都会在你面前或者背后,指着你说,这就是那个坏孩子!”
高福生继续开导郭文婷。
郭文婷又对他吼叫:“你才是个坏男人!是你欺负了我!我是受害者!”
但话仍然只在喉咙里咕嘟了几声,没有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