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觉头疼,牧谨桐却不再多言,等听见秋词在外寻她满大街叫小姐时才出去。
一边哭一边讲述:“我好好的在北街准备回驿站,他突然就冲出来拦住马车拉我,我挣扎不得,幸有这位公子来救,两人就打了起来,我害怕,躲在马车里哭,后来竟听闻你们要抓这位公子,我顾不得其他,立刻就赶来了。”
牧谨桐一边说一边指控,意在告知秋词谁是谁,秋词一听也立马反应过来不管不顾的点头说是,脑中思索着听到的信息,突然反应过来惊慌道:“小姐你没事吧!”
牧谨桐柔弱点头说没事,一边抓紧了秋词的手哭,一街的人聚在那里看热闹,凌青觉突然问:“你去北街干嘛。”
牧谨桐怯怯小声道:“买枣泥糕。”
扯谎无疑,明相府在南,怎么去北街买枣泥糕,驿站在东北面,回驿站根本不过北街,凌青觉对牧谨桐说的话一句都不信,但更不想承认自己见过他,只好沉着脸不语。
秋词往西走到一半,怕听错了赶紧折返,这才在城东找到牧谨桐,秋词并没去过北街,凌青觉也想到牧谨桐没去过北街,叫人沿着车辙印去查。
牧谨桐有些慌,悄悄靠近林皓予小声问他:“你有没有牛车呀,羊车也成,快点。”
林皓予坏笑:“姑娘想做什么?”
旁边无缘无故被指控者一听,立刻惊呼:“你们想用牛车混乱车辙印!”
凌青觉无语,沉吸一口气回头问牧谨桐:“你到底想做什么。”
牧谨桐被吼得一缩,声音细弱:“你们不可以抓他,他救了我。”
也不说别的,就只会那么一句,狗都不信,凌青觉拿她没什么办法,收队回府。
牧谨桐松了口气,郑重认真的同林皓予说了句:“谢谢。”
林皓予云里雾里,牧谨桐并不说明,上马车往驿站走。
凌青觉知道这件事难做,母亲已经提醒过,但没想到是这么难做,直到无意间听见路边人低语的一句:“死了就埋了。”
凌青觉一惊,想到了一种可能,牧谨桐所说也是事实,只是受害者另有其人,且无法作证。
想清这一环,凌青觉把北街百姓都分别叫来审问,当时的情况如何,大多都说,林皓予突然就出来殴打卫思齐,可是哪有那么突然的事。
也有人说是两人为了争某个宝贝
还有人说是言词不合,
凌青觉总觉得隐瞒了什么,派便衣悄悄坐在茶馆,表面上不再动作。
此事一经,牧谨桐很快和林皓予成了朋友,他虽不知道牧谨桐为何要帮他,可这样一位女子,的确很特别,自己对他产生无限好感。
牧谨桐并不知自己到底为自己争得了些什么,直到宫中宴会,四公主竟邀请了自己。
四公主言悦,易妃唯一的孩子,自幼聪慧乖巧深得政宣帝的喜爱,又因为政宣帝目前只这么一位公主,哥哥弟弟都稀奇这唯一的女娃。
可以说,四公主喜欢的就是整个皇室都喜欢的了,得抓住这个机会。
四公主也是一般姑娘,喜欢绫罗衣锦,没料到自己会被四公主宴请,什么都还没准备。
牧谨桐抱着请柬思索许久,从母亲留的箱子里小心翼翼拿出锦盒,铜锁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成色极好的紫玉镯。
镯子通体晶莹,紫光蕴转浑然大气,
母亲留下的宝贝很多,这个镯子是看起来最为贵重的,牧谨桐有些舍不得,但是自己的手艺实在有限,嗯?牧谨桐突然想到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