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瑶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也不可能把一个未成年丢在这里,自己离开,况且还有夏雪,虽然说她们的主仆武力值不算高,但是起码不会拖后腿,不管如何只能够拼一拼了,这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人帮忙。也不知道赵璟祚会不会来找自己,到这个时候还在想他,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洒脱。
赵璟祚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拿着剑对战狼群,而李瑾瑶和夏雪主仆虽然说武力值不算好,但是两人也在尽自己的力量对付狼群,李瑾瑶的鞭子耍的不错,但是力道和功法终究是差了些许,而夏雪呢一把短刀也不错,但是明显欠缺了实战经验。
他立刻抽出自己的佩剑,到他们身前,他出现的时候李瑾瑶不由松了一口气,立刻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然后不到一会,她就看到在他们面前的狼群一只只的被解决,变成了一具具的狼尸。
这是李瑾瑶第一次看到赵璟祚充满杀气的样子,一直以来他给他的感觉总是俊美无双,清雅出尘的感觉。此时他的脸上身上却都已经被溅上了丝丝鲜血,如同暗夜中的玉面修罗一样。
他将狼群解决之后,转头看了看三人,就看到那个少年可能看到狼群被解决了,立刻跑到李瑾瑶身边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看看那个小兄弟吧。要是没有他,我和夏雪今天可能就葬
生狼口了。”赵璟祚顺着李瑾瑶的视线看过去,刚才还撑着的少年,已经昏过去了。
赵璟祚过去看了一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就直接将他抱起来往旁边的山洞走去,现在已经很晚了,夜晚贸然下山恨危险,赵璟祚也对他的属下发了暗号,过段时间他们应该就会来了。
“瑾瑶他怎么样?”
“他现在在发高烧,应该是身上的伤口发炎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应该不少,只有把他的衣服脱了才能够看他到底伤的有多严重。”
赵璟祚想了一下道:“我带了点吃的,你和夏雪先到一边吃点东西喝点水,我来给他看看伤口,给他上药。”
“王爷你行不行?毕竟我是医者还是我来吧。”
赵璟祚还没有开口,夏雪就已经将李瑾瑶拉到一边去吃东西了,在李瑾瑶耳边道:“小姐你是不是傻,王爷怎么会让自己的王妃看别的男人的裸体。”
“那就是一个小孩,况且我是一个医者。”
“小姐正所谓男女有别,那个少年虽然看着只有十三四岁,但是很多人家十三四岁都可以成亲了,虽然我知道小姐你救人心切,但是这些事还是要注意的。况且现在有王爷,你就放心吧。”
“好了,知道了,就你这个小丫头想的多。对了,咱们之前采的药,应该有可以退热的伤药,不能上药,熬药总行了吧。”
“熬药就交给我吧,小姐你现在还是休息一
下吧!而且我看了一下,王爷带过来的糕点都是你爱吃的,不就是怕你找到你饿了和渴了吗?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闹什么,你非要自己过来采药,王爷也两天没见你。现在好了,幸好有那个少年挡了一阵子,要不然等不到王爷来,咱倆可能不死也重伤了。”
“夏雪有些事你不懂。”
“小姐我确实不懂,但是王爷对你的感情做不了假吧!要不然也不会大晚上的一个人来找您。”
“好了,夏雪我自己的事我会考虑的。”
“知道了,小姐,夏雪只是希望小姐你幸福,所以很多事情希望您能够三思而行。”
屠心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如同火烧一样,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其实他以前受伤也有过这种感觉,小的时候有师父给自己上药。到了年纪大一点的时候,就开始自己撑着起来给自己上药。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太难受了,实在是睁不开他的眼睛了,可是他要是不睁开眼睛起来他可能就会永远的死去。
突然他感觉自己疼痛的伤口有一股凉意和疼痛感慢慢的减少的感觉,难道是师父来了,看自己伤的太严重了,给自己上药。可是如此温和的伤药应该不是师父的风格。
要知道从小不管是师父还是父王对自己都是铁血教育,就算是给自己上药都是用的那种药效特别重的伤药,这样虽然好的快,但是在上的时候却也是真疼。
师父说要记住
这种疼痛,以后就不要让自己受伤,这个伤药怎么都不像他师父会用的,而且他闻到了一股舒服的清香,药香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应该不是他师父会用的熏香,然后他就感觉有人轻手轻脚的给自己穿衣服,说实话他就算是不睁开眼睛看,也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因为就算是给自己穿衣服,都尽量避开了自己的伤口。
然后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抱住,之后就感觉有人给自己喂药。
赵璟祚将屠心锐的头抱起来,将手中的药一点点的灌进去,对着在一边休息的李瑾瑶说道:“这个孩子身上的伤可真不轻,而且身上的旧伤也不少。才这么大的一点年纪,也不知道从小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受这么多伤,但是看他身上的衣服又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小孩,而且还不是一般富裕人家能够穿得起的。”
“如果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会不会是被什么人害了,所以逃到这山林里来了。”
“你仔细看看这山洞里的一切用品,可以说都是好东西,你就说桌子上的那个匕首光上面镶嵌的宝石就可以换一套京城西城区的一套宅子。”
“所以这个少年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是身上偏偏处处都是旧伤,而且他身上的旧伤,我看了一下,应该是用了百血解这种伤药。这种伤药是军队惯用的伤药,虽然说见
效快,伤口愈合度好。但是却因为药性种,所以上药的时候异常的疼痛。在军队里,将士们为了快点好,只能够忍受着上药是如同火烧的疼痛用这种伤药,可是这个少年才多大,他的那些旧伤有的都至少五六年以上了,那时候他最多才七八岁,却要用这种伤药,他家里是有多不疼惜他。可是看他这里的用品,又不像是苛待他的”
“王爷是不是想到了瑞安?”
“是啊!我想一下要是瑞安用这种伤药我得心疼死,这是有多心狠才能够给自己的孩子用这样的伤药。就算是我军队里的士兵,要不是没有办法的时候,我也会尽量给他们用药效温和一些的药。何况还是一个孩子,这个少年吃了不少苦。”说完赵璟祚用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