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再来,她怕他这根上了条的狗东西把她给折磨死。
江婵月坐在他腿上不敢动,激起的火焰,又硬生生吞下去。
“听话。”
南宫熙视线落在她显露的背骨上,眼里欲意未收,配合手上的动作,原本退了的浪潮,又开始翻涌。
他喉结滚了滚,急忙转移注意力:“先前说要我帮忙,什么忙?”
提起这茬,江婵月想起苏枣儿跪求祈福的愿望,心脏像要被剥开一般的疼。
在人命关天的大事前,其他的都得先往后抛,她回头看他道:“有件急事我想请小叔帮个忙,我记得小叔对肝胆病有研究,所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
花洒的热水浇在她皮肤上,冒起层层热气,南宫熙别开视线:“嗯,我回头跟小叔联系。”
他迅将怀中人冲洗干净,脚踏出去拿起旁边的浴袍裹在自己身上,想起刚刚她说的便问:“谁生病?”
“枣儿的妈妈。”她道。
南宫熙垂着眼睫看她:“苏家?”
苏家不是早离开京州了,出的出国,死的死,剩下的没几人在国内。
“我今天见到了苏枣儿,她和我想象中差别很大,只是没想到苏家会瞬间落魄成这样。”
说到这她鼻尖倏地一酸,有些难受的抬眸看向南宫熙:“哥哥,枣儿的妈妈重病住院了,我想帮帮她,所以你帮我问下小叔可以吗?”
她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光看过照片偶尔也会很想她。
她也不知道想她干嘛,可能就是想见见,想问问,想和她说说话吧。
苏枣儿现在只有她妈妈了,要是连阿姨也去世了,她就什么都没了。
到时枣儿还能靠什么活下去?
她活不下去的,所以她必须要帮她。
南宫熙温柔的伸手去摸了摸她头,拿起毛巾递给她:“小叔他不在国内,常年定居国外,要他回来不现实,苏枣儿的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
“好。”
江婵月接过毛巾,现他一直在看,瞪着他道:“你出去!帮我拿下睡衣。”
“你觉得还能穿?”南宫熙站在浴缸外,目视直勾勾的看她。
“……”
她这才想起来一开始就被垫在了身下,又碾过,确实不能穿了,估计房间里也惨不忍睹。
那他们今晚睡哪?
“你这么抠门吗只买一件?就没有换洗的?”
这狗玩意说谎骗人总是一套一套的,眼睛都不带眨下的。
她不信。
南宫熙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弯起唇,伸手去捏她小脸:“没有。”
“……”我日!
“所以。。”南宫熙打开双臂,看了眼自己身下又去看她,嗓音格外勾人:“上来。”
“滚蛋,贱狗!”
江婵月把毛巾揉成一团砸他脸上,飞跨出浴缸去拿挂在最远的女士浴袍,刚抓住衣角,一只手就伸过来拿走了她唾手可得的浴袍。
“南宫熙!”
她咬牙切齿的回头怒瞪他:“你想死是不是?”
她脾气不算好,没多少耐心,容忍到这已经是极限。
南宫熙抬手去顺她气炸毛的丝,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唇,顺势挑起了她下巴:“死你身上,我不介意的。”
听到这话,江婵月额角突突的跳,伸手就去掐住了男人清晰分明的下颌骨,眸中火光蔓延:“南宫熙,你这么烂的技术还是留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