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秦域顺势问:“那你微醺的时候会很好说话吗?”
景澄迷茫地眨眨眼,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别人跟你提要求,会不会很容易答应。”
“提什么要求?”
秦域没立即回答。
看着景澄目光有几分迷离,他猜测可能真的有点儿醉了,毕竟不胜酒力。
还记得刚当他助理那会儿,有次他带着他去应酬,对面的老总要求他喝酒,景澄推辞不下,硬着头皮要喝,一两杯下肚,脸就红了。
但他还是不太好意思拒绝,可能是身份原因,让他选择妥协,酒精上头了也还是继续要喝。
最后还是他看出来,他是不能喝酒的类型,及时拦住了。
那晚,秦域是有几分严肃地告诉他,以后不用跟他出来应酬了。
其实他是为了他好,以免他顶着实习生的身份又被人灌酒,但那时的景澄心里肯定在想,他这个顶头上司好凶。
后来,秦域也一直没有解释过,这种小事无所谓他知不知道,如果付出一定要让对方了解,那这件事本身就带有功利性。
他们之间,已经存在利益关系,还是不要再掺杂更复杂的因素了。
气氛沉默了会儿,景澄一罐啤酒快喝完了。
突然,秦域转头认真地看着他,“谢钦言经常去学校找你吗?”
景澄动作一顿,“你憋到今天才问?”
“下午刚看到视频,是助理告诉我的。”
“哦。”景澄的指尖敲打着易拉罐,不知要说什么。
他也想主动朝秦域走去的,只是基于五年前失败的例子,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
毕竟,秦域关于交往的话题已经绝口不提了,连旁敲侧击也没有。
所以,在没获得明确的信号之前,他要按兵不动。
“他跟你说了什么?”秦域状似无意询问。
“没说什么。”
景澄本能反驳,过了两秒,还是坦白:“他后悔和我分开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过去了那就过去了呗。”景澄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秦域垂下头,修长的手指抵在啤酒罐上,沉思了不知多久,突然对景澄伸出手,让他把他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干嘛啊?”
景澄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很忐忑。
“怕什么?”
秦域一把将他的手拉过去。
随后,将那个啤酒罐当下,然后捏住易拉罐的拉环,将其缓缓套入了景澄的小拇指。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
“啤酒罐的拉环可以圈住想要圈住的人。”
“只能是啤酒罐吗?可乐罐不行?”景澄调皮眨眼,故意歪曲重点。
秦域无奈失笑,认真强调,“只能是啤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