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的钱是不够用了?你去收别人的钱?”
随即,王伯爷想起另一件事,拿起桌上的砚台朝着王世成砸了过去。
砚台准确的砸在他的额头上,顿时血水混着墨水流了下来。
“你这个混账,是不是又出去赌钱了?”
王世成又痛又气,更是不敢置信,这可是他亲爹!他张了张嘴欲要再说些怄气的话,却只听王伯爷斥责。
“滚出去!”
摄政王府。
“夫人。”
秋兰从外面回来,走到软榻前轻轻地喊了一声。
唐秋墨斜靠在软榻上,听见秋兰的声音睁开眼睛,慵懒地扫了她一眼,问:“打听的怎么样了?”
“奴婢听到一些风声,王爷对唐黎不满,是因为朝政上的事。”
“朝政?”唐秋墨坐起身,眯了眯眼,心生困惑,“好端端的,不过就是个会些花拳绣腿的大夫,怎么会和朝政扯上关系?”
秋兰偷偷地打量唐秋墨的神色,“奴婢一开始也想不明白,后来细想之下,觉得和夫人您有关。”
一时半会儿,唐
秋墨实在是想不通,听说她有想法,便顺着话音问道:“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
“夫人您可是摄政王夫人,之前唐黎两次和你作对,害的您在外人面前丢脸,那不是间接的打了摄政王府的脸吗。”
前面听着还好,后面越听越不对劲,等秋兰把话说完,唐秋墨的脸黑的好像锅底。
“够了。”唐秋墨横了她一眼,“用得着你提醒?”
一想到她几次三番地因为唐秋白丢人现眼,唐秋墨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叫你办的另一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小锦西来找唐秋墨走到门口,听见屋里面有说话声。
他想敲门,手刚抬起来,等他听清楚里面说话的内容后,将要敲门的手疆在半空。
“唐黎那个贱人,害我两次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连带着王爷对我的情分都淡薄了许多,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唐秋墨最恨的那个非唐秋白莫属,每次提起唐秋白,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方能解她心头只恨。
“夫人放心,那些草药商奴婢已经联系好了,他们会把干地黄,还有泽泻混入药材中送进她的医馆。”
“那就好,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挡我的路……”她低头,阴恻恻道:“所有挡我路的人,都得死。”
小锦西的手落下来,敲在门上。
门口的动静吓了屋里两人一跳,秋兰疾步走到门口开门。
见门口站着的是小锦
西,不知道该继续提着一口气,还是把这口气松下。
唐秋墨走到门口,看着小锦西,眉头一皱。
想了想,忍住了快要到嘴边地呵斥,换了一副神情,温柔地蹲下来,问小锦西,“锦西你在这里多久了?有没有听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