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男人反问她。
“我说,我能说什么?!你这还不是活该!”付蕴凶他。
男人沉默不说话。
付蕴停下来,站在他面前,仰头瞪着他:“你刚才是跟踪我吗?”
秦定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没。”
他道:“碰巧。”
付蕴冷笑一声:“秦大总裁什么时候也学会撒谎了?”
秦定眉心微动,他的掌心落到付蕴的肩头,喊她:“蕴蕴。”
“你别碰我。”付蕴打开他的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红了,她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刚才那个男生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花瓶或者砖头什么的,你可能就脑震荡了,或者、或者被砸成脑瘫。”
秦定失笑:“哪会那么严重。”
少倾,他捏住付蕴的脸,唇角浅勾,“你在紧张我。”
“谁紧张你啊。”付蕴把泪憋回去,转身蹬蹬蹬往前走。
秦定只是轻轻加快步子,轻松追上她。
“你别跟着我。”付蕴停下来,转头瞪着他道。
秦定却答非所问,他又摸了下后脑勺,道:“你别担心,我刚才骗你的,不疼了……嘶。”
男人这一声“嘶”不是装的,而是他摸后面时不小心触碰到伤口,本能地发出声。
付蕴脸一下子有些白,她气恼地道:“真是烦死你了!我今天的时间都要浪费在你身上了!”
她走过去拽住秦定的胳膊,“你的车在哪?我们去医院。”
“不用,一会就好了。”秦定盯着她紧张的小脸看。
“快点!”
最终秦定依了她。
去医院的路上,是付蕴开的车,秦定想开,付蕴不让。
比起之前,比起昨天,确切的说,比起付蕴决然拉着行李箱从秦定家离开的那一天开始到之后的许许多多白日和许许多多夜晚,到现在,此时此刻坐在车里的男人,那脸色如阴雨天翻成了晴天。
他唇角浅浅扬了起来。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秦定开口打破这沉寂,他道:“蕴蕴,搬回家吧。”
付蕴转着方向盘,没好气地说:“回什么家,你不是去见过付翰礼了吗,我被他赶出家门了你不知道?”
男人转头看她,道:“我是说,回我家。”
付蕴冷着声:“回你家做什么?我有病吗我。”
秦定蹙眉:“蕴蕴……”
“别叫我!你每次这样叫我,都会让我吃不下去饭!”付蕴凶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