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小川的嘴已经叼开了一颗衬衣扣子。
可蛇九却制止他,眉头紧蹙:“又喝酒了?我不是说了让你戒酒?”
赵小川一瘪嘴:“一点点。”
他生得虽不如成因那般好看,但一双上翘的丹凤眼总是给人一种不属于男人的妩媚感,蛇九喜欢他,就很多事都依着他,唯独喝酒这事,两人始终达不成一致。
蛇九明显有些不悦,把人推开,冷漠地说:“行了,我走了。”
“不做?”赵小川倚靠着桌子,懒懒地问。
“不了,答应了啾啾要回去陪她。”蛇九已经起身准备往门口走。
啾啾是蛇九的女儿,今年五岁。
赵小川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随即又勾起一个惨淡地苦笑,他知道蛇九气他喝酒的事,所以才故意拿孩子来激他,因此他也就顺着演下去。
“是陪啾啾还是陪你老婆啊?”
蛇九顿了下还是走到了门口,转头看着赵小川:“别装作很在乎的样子,少喝酒。”
“真不做?”赵小川双手一撑上了桌子,手中还把玩着刚才那盒避孕套,“o。o1,薄,能有不戴舒服?”
蛇九没有理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的瞬间,他听见赵小川在喃喃自语:“那我自己玩。”
赵小川说的是真的,当蛇九走到大门口又叹着气返回时,赵小川正坐在那张办公桌上,自己玩着自己。雪茄。
曹毕钏趴在地上,看着那闪着银光的刀,用被踩过的右手颤抖着拿起。
背刺兄弟者,小到切手指,大到砍手臂。
曹毕钏这次还没那么严重。
伴随着刺耳的哀嚎,曹毕钏是被抬出去的,房间内流了一地鲜血,从他趴着的位置一直到门口。
成因有些震撼,愣住原地很久,一是没想到曹毕钏居然真的能有勇气切下自己一只指头,二是感叹蛇九的威慑力,能让曹毕钏这种畏畏缩缩,挨两巴掌都哭天喊地的怂逼切掉自己的手指。
手下的人很快打扫赶紧房间,沉默的氛围终于被打断。
蛇九将雪茄杵在烟灰缸里,慵懒地盯着成因,跟刚才那个充满杀气的人不同。
“没事就回吧,以后注意着辈分。”
他在提醒成因,莫仗着会打架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成因这时才感觉到后怕,他短暂地瞟了眼在蛇九身后一直保持笑脸的赵小川,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查了什么,又是怎么确定他不是卧底的,但总归这一次还是脱险了。
付东按着成因的脑袋往下鞠躬,不断说着:“放心九哥,我一定好好教育这小子。”
“嗯,去吧。”
成因就这样被付东拖着出了门。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蛇九将剩余的手下也赶了出去,随后拍了拍大腿。
赵小川依旧带着笑,慢慢走过去坐下,依偎在蛇九胸口。
蛇九一手搂住那细腰,一手抬起赵小川的下巴,亲了一口:“查到什么,细说。”
赵小川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赫然与吴明意在成因家拿走的那个一样。
“人家就是小两口而已,什么接头人不接头人,那孩子的身世查过了,孤儿,爹妈都死了,前不久才刚办的葬礼。”
蛇九沉默着,手指在赵小川腰上隔着衣服摸来摸去,好一会儿才开口继续道:“那还是要继续盯着。”
“好。”赵小川的嘴已经叼开了一颗衬衣扣子。
可蛇九却制止他,眉头紧蹙:“又喝酒了?我不是说了让你戒酒?”
赵小川一瘪嘴:“一点点。”
他生得虽不如成因那般好看,但一双上翘的丹凤眼总是给人一种不属于男人的妩媚感,蛇九喜欢他,就很多事都依着他,唯独喝酒这事,两人始终达不成一致。
蛇九明显有些不悦,把人推开,冷漠地说:“行了,我走了。”
“不做?”赵小川倚靠着桌子,懒懒地问。
“不了,答应了啾啾要回去陪她。”蛇九已经起身准备往门口走。
啾啾是蛇九的女儿,今年五岁。
赵小川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随即又勾起一个惨淡地苦笑,他知道蛇九气他喝酒的事,所以才故意拿孩子来激他,因此他也就顺着演下去。
“是陪啾啾还是陪你老婆啊?”
蛇九顿了下还是走到了门口,转头看着赵小川:“别装作很在乎的样子,少喝酒。”
“真不做?”赵小川双手一撑上了桌子,手中还把玩着刚才那盒避孕套,“o。o1,薄,能有不戴舒服?”
蛇九没有理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的瞬间,他听见赵小川在喃喃自语:“那我自己玩。”
赵小川说的是真的,当蛇九走到大门口又叹着气返回时,赵小川正坐在那张办公桌上,自己玩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