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好多哥们酒后开玩笑说要用一句话形容身边的女人,南宋想起了那一夜说道:“随意一看,一般,仔细一看,漂亮的惊人。”
有沉默的,有安静的,独独缺少附和的,也有比较心直口快的人不吐不快的要捋胡须:“嫂子怎么看也就一般漂亮,算不上惊人吧。”
南宋淡淡的说:“所以她才成了我老婆。”
他看到她睫毛颤了一下,靠着他胸口半天慢慢抬起头,缓缓的半睁开眼睛看她:“哦,是你啊。”
他低头就吻住她……
突如其来的吻她没有躲,甚至在他深深浅浅的细吻下,她似乎也动情的回应了他。
他被她身上,口中的酒香包围,似乎也要醉了……,不知道怎么就半拖半抱的从门口转移到床上……
他把她压在身下,她头一沾枕头眼睛闭着又进入半睡状态,南宋看着她的嘴唇因为刚刚的吻而变得红艳,很薄很诱人,他俯下身舔了一下,趁人之危不道德,所以是想沾一下起身离开的,可忍不住就多停留了一会儿,又不自觉的含住嘴唇,然后这个吻又由浅入深……
离开她嘴唇的时候,她嘴里说着什么,他头微低细细的听,听她喃喃自语含糊不清的似乎是“死”,也许是在威胁他,恐吓他,他微眯了眼睛看她,然后她睁开眼,眼神没有焦点,可眼睛微湿,她的手抬起来搭在他的腰上,身体还是那么软,手也软,却像猫爪子挠了他心一下,他听到她很清楚的说了个字:“冷……”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全都崩溃,只觉得酒香愈发的浓郁,他想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手就沿着衣服溜进去了。
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肤就一发不可收拾,他自己也不清楚,牵手别人都希望对方手指能够消毒的人,怎么能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样亲密,甚至还想要更亲密。
她的身体很快就微红,不知道是他的吻他的手还是因为喝酒太多,他只知道自己很热,他修长的两只手指退出来,换成自己缓缓进入,她却开始抬手推他,指甲抓在他胸口,因为他,她也又湿又热,浑身没了力气,所以她的抓更像挠,挠的他心底又软又痒,几乎崩溃,他受不了的握住她双手拉高,低下头纠缠着她的唇舌,他觉得前戏做的够长,进入的时候却有些困难,然后他一顿。
整个后背绷得很紧,她在他身下呜呜噎噎像个小兽,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他汗都沿着脖子流下来,还是没有迟疑的离开了她,她呜咽了一声,蜷起了身体缩起了脑袋像个熟透的龙虾,又好吃又诱人,他深吸一口气,拉起薄被盖住她,转身去了浴室。
出来以后他的心跳才恢复正常频率,他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帮她擦了下身体把被他弄乱的衣服稍稍调整,然后盖好,又坐了会儿,站起来调了调室温,就出了门。
到了酒店大厅把帐结了,想了想又要了张便利贴回到房间,把姓名和手机号码写上贴在了床头电话机旁边,他想她记得他,会联系他。
他在国内逗留的那两天,一次也没接到过她的电话。
他闲下来就会盯着手机沉思,想着是不是错过了她的来电,离开的时候他想两个人不过是个没成功的艳遇对象罢了,其实没有人会当真,他也如此。
很快他就发现不是,即使远在国外,他也会经常想起那一夜,想起她湿漉漉的眼神,想起她的声音,轻言细语的似威胁似呼唤,在他耳边纠缠着他,不止一个夜里他会梦到她,醒来腿间濡湿……
然后他又见到了她。
第二次见到她不是见到她本人,而是四子的钱包里的一张合照,他回美国不久和四子喝酒,他没带钱包,而四子喝高了,他摸到他的钱包去结账,那张照片就在打开的一瞬间出现在他眼前。
南宋对人印象颇淡,能一眼便记住的到今天只有她一个,那天他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四子嘴里喊着的凡子。
他对别人的事不关心,对他俩的事儿不太了解,只知道是谈了七年分手的冤家。
初听到时不过也是一笑置之而已。
那一眼过后他觉得有些可笑然后有些烦躁,他忽然明白过来他念念不忘的那夜她嘴里不是依侬软语,是她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在他们那么亲密的时候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来了,总算对过去有个交代了,你们不用心心念念的问南宋怎么看上凡人的了,呵呵,番外以后还会有,正文也会有,但是不是现在,是以后,是将来,留言吧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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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干什么?
我来跟你一起回忆我们的过去,分享一下现在,再规划一下各自的以后。
我说:“来看看你。”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两手空空,又说:“不好意思,什么也没带。”
他表情冷静下来,送我一个“滚”字,又闭上了眼。
我来了问题没解决不会轻易走的,我转头看了看,病房空间很大,靠墙还有一组沙发,我坐在沙发上离他有些远,达不到面对面谈话的效果,我在病床旁边的床头桌子那边拉了把椅子,虽然是滑动的,可摩擦地板的声音也不小,他终于咬咬牙:“你聋了?”
我能感觉出他不耐烦不满意,我还是低着头把椅子拖到他跟前,坐在上边儿,抬头看他。
他肯睁开眼算不错了,即使是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我把眼神转开,落在那瓶点滴上:“肠炎疼不疼?”
他冷冷的说:“想再补上一刀?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和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无耻的幸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