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敢说是,周婆子都准备好了,筷子头就打过去,敢嫌弃她的手艺不好。
“不是,不怎么饿,你们多吃点。”周春禾没如他娘的愿,没招来那顿打。
“不饿,你在外头吃了?”周婆子又问道。
江绿也就竖起耳朵听。
“和大满和喜牙两个喝了点酒。”周春禾就说道,留了一半没说,他不想节外生枝。
“怪不得进门一身酒味。”周婆子嫌弃道。
“娘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媳妇,你说,我像她亲生的吗?”周春禾见江绿没说话,故意找话道。
“我哪里知道,这得娘来说。”江绿笑了笑。
“粪坑里捡来的。”周婆子端起碗出去了。
“咋又成粪坑了,昨天还是水沟。”周春禾叫道。
周婆子压根不理会他,端着碗串门去了。
“媳妇?”周春禾见娘走远了,叫道。
江绿埋头喝粥,今天的酸菜没有放辣椒,味道差了点。
“媳妇?”周春禾又试探一下。
“有话就说。”江绿这会脑子里在想火锅,毛肚,千层,虾滑……
“你看我喝了点酒,晚上咱能不能那啥?”
“哪啥?”
“就是那啥啊?”周春禾提高了嗓门。
“娘,春禾说……”
“我滴祖宗,你和我娘说这个做什么?”周春禾捂住江绿的嘴巴。
江绿也没客气,一口咬了下去,疼得周春禾哇哇大叫,直跳脚。
“出什么事了?”周婆子听见声赶了回来。
“没事,凳子砸到脚了。”周春禾忙对母亲大人说道。
“是这样?”周婆子问到儿媳妇江绿。
“是吧。”江绿回道。
“那也活该,多大人啊,还能被凳子砸到脚。”周婆子嘴里说着,身子已经蹲下,检查起来。
“没事,娘,没砸断。”周春禾忙抖了抖脚,他娘这规格太高,消受不起。
“我看板凳儿砸坏了没有。”就听周婆子幽幽道。
周春禾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没点自知之明!
30上个态度
水光潋滟,晴芳尚好,周春禾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收菜。
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这到了正紧事,反而有些紧张了。
“其实,有个人,说不定能给你把把关。”江绿就说道。
“谁?”
“二爷。”
“二爷?”周春禾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二爷呢?他种了一辈子地,那地比他媳妇还要亲,准错不了。”
“二爷娶过媳妇?”
“娶过,我还见过呢。”周春禾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