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正经的言语让她怔了一瞬,“你什么意思?”
她醒来那一刻不是没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气力紊乱,时隐时现,她很久都没有这种感受了。
“我在救你。”
“为什么?”会这样脱口而出,“你凭什么救我?”
秦敛浅笑,淡然开口,“就当,本王善心大发。”
“呵,你是这种人?”
“的确不是。”
“你什么企图?”
“本王看着像是缺什么吗?”
贺之郁一顿,这猖狂的语气简直和傅长风如出一辙。
秦敛再次开口,“你难道不想恢复内力?”
怎么不想,她非常想。
“我凭什么信你。”
“你也只能信我了。”秦敛嘲讽的语气十分明显。
贺之郁思忖片刻,“条件。”
秦敛也不废话,“归顺季程羽。”
“归顺?”
秦敛心知这女人傲的很,跟傅长风一样,补充道,“瞒过季明峰。”
贺之郁双手环胸,打量着秦敛,有些不信,“就这么简单?”
“本王善心大发罢了。”
贺之郁不太了解秦敛,但也能知晓他不是敌人,“行,死马当活马医了,希望你真能治好我。”
前两天她吐血看来就是这什么王爷学艺不精,害的她受罪。
“晚上还会有药送过来。”
刚醒就又要喝?
她是真的很难相信这人是来治她的。
待了大半年
银苏皇宫。
“禀殿下,镇北王……的确挟持了贺将军。”陈律低头汇报。
季程羽眸光瞬间暗沉,放下手中的折子,良久都没说话。
舅父这是何意?傅长风已是北渊新帝,权势可谓滔天,即便是舅父,也不可能带走傅长风的人。
既然如此,也就只有一种可能,舅父与傅长风达成某种协议。
他知道舅父不会伤害他,但舅父恨透了银苏皇室,他不敢猜舅父会做出什么。
父皇早已暗中打压舅父,二人不过是维持着表面的和平罢了。
“殿下……”陈律看着殿下紧皱的眉头,忍不住开口。
“无事,舅父那边,就不要再查了。”季程羽右手抚上桌上那把折扇,舅父让他查到这里就已经是不避讳他了。
舅父是要看他怎么选择吗?
……
两日后。
贺之郁正吃着早膳,秦敛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