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深呼了一口气,看见来人竟然是空衣,是了,也只有空衣能那么悄无声息地攀上屋顶。
“喃月姑娘这是在破坏寺内房屋?”空衣背着手,眼神不善。
喃月手掌缓缓握成拳,真是好大一顶帽子,“空衣师太严重了,不过是想让聊楚凉快凉快罢了,哪里就算得上破坏房屋了?”
空衣瞥了一眼禅房里面的聊楚,“姑娘若不想她多罚个半个月,那就把瓦片如何拆下来的,就如何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