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宁。”他叫着她名字,很轻,怕重一点就成泡影一样。他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唇,跟叫她的名字一样的轻柔,带着些小心翼翼。
每一个轻吻都无比的珍惜,舌尖探进她口腔,在她的舌尖试探的碰触,得到她的回应,他痴缠而上。
年轻的人热情一点就燃,当他抱着她双双跌在床上的时候,衣服已经散落一地。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肆无忌惮的在她腰间流转,最后握上那团高耸,轻拢慢捻。郎心宁忍不住低吟一声,不仅小脸红透,身子都泛着粉红。
“要我吗?”郎十二抵着她唇问。“告诉我,你也想要我。”
羞人的问题让她身子发颤,开不了口只能闭着眼点点头。是的,她渴望他,也想要他。
身子被贯穿的一刻,她还是疼的掉眼泪,亦如初次。
十二不敢动,俯□亲她,“一会儿就不疼了。”大手在她敏感处轻轻的撩拨,感觉到她那处慢慢的湿润才用力的挺身。
“嗯……”郎心宁被莫名的□冲击着,还是有些疼可更多的是那种说不出的快|感。手攀上他的背,在到达巅峰的时候,竟不自觉的在他背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划痕。
水□融,颠鸾倒凤,从正午直到傍晚郎十二才从床上下地,郎心宁早就被累的沉沉睡去,嗓子叫哑了,眼睛也哭肿了。可十二却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冲了澡,拿了条热毛巾帮她擦拭,看着她下面又红又肿的花缝,有些后悔自己弄的太狠,可小十二又有些蠢蠢欲动,真想按着她再来一次。
再一次的想法也就只能是想法,真再来一次,估计以后就更难近她身子了。联系实际的对小十二做了思想教育,总算是把它说的耷拉下脑袋,郎十二才穿上衣服,下楼去买外卖。
听见关门声,郎心宁睁了下眼,眼睛涨的难受,她又闭上,不过一闭上瞬时就沉沉睡去。午饭晚饭都没吃,再加上高强度运动一下午,郎心宁完完全全是被饿醒的。屋里飘着牛肉汤的香味,可身子一动就丝丝的疼,下面凉飕飕的,似乎是上了药。
想到自己睡死过去,郎十二给她那处上药,脸又红彤彤的烧起来,心下刚刚起的那些埋怨又变成丝丝的甜。她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裹着睡衣出去,郎十二在客厅哼着歌转悠,见她出来,立马跑过来,“你醒了,是不是饿了,我买了牛肉汤跟火烧,就等你醒过来呢。”说话间,拉着她就往厨房走。汤被小火温着,他拿了两个大碗盛汤,然后把火烧用微波炉打了一下,厨房里瞬时都是牛肉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郎心宁故意不去看他讨好的脸,闷头吃东西,喝了半碗汤,吃了一个半火烧就不动筷了。郎十二吃完手里的火烧,直接把她剩下的半个也丢进嘴里,最后,连她剩下的半碗汤都喝的干净。
看着他饿极的状态,郎心宁皱眉,“是不是早饿了?”
郎十二点一下头,竟是憨憨一笑,“我想等你醒了再吃。”
郎心宁刻意忽视心里那点感动,看着他此时没了霸道,没了任性,没了冲动,一脸纯真又憨厚的样子,只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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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爱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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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郎十二像个孩子似的蜷缩着睡觉,郎心宁侧身看着他的睡颜已经没了困意。指尖忍不住摸上他的耳垂,他的耳垂很厚,据说小时候郎甄氏怕他长不大还想过要给他穿耳洞,后来是郎正给拦了下来。
郎十二被她骚扰嗯一声握住她的手,拉到脸颊后,用力抱她一下低喃着“快睡”脑袋在她胸口拱了拱。起初还以为他故意占便宜,可话音一落,竟传出小鼾声。
“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
她刚到郎家的时候心里是充满恐惧的,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恐惧,对所有人都恐惧,夜里入眠都是噩梦。她梦见自己躲在衣柜里,郎正捂着她的嘴不许她发出任何声音,衣柜外面传出妈妈的呼救声跟皮带抽在肉皮上的啪啪声。每一下声响都像是有人用力的捏住心脏让她窒息。直到外面的声音消失,郎正才抱着她从衣柜里出来,郎心宁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她妈妈赤|裸的倒在床上,一身的血痕,她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妈妈,妈妈……”她大哭着叫她,可她根本不能回应她,睁开眼看向一旁站着的郎正,眼眶里一点点渗出眼泪。
郎正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穿好衣服,强硬的将她抱起来,“我会照顾她。”留下这句话,他连看都不再看这个一个小时前还跟他在这张床上缠绵的女人就走了。
那时候郎心宁还不叫郎心宁,她记得妈妈叫她小乖,她拼命的哭,拼命的挣扎,可是郎正仍旧将她带走。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妈妈,郎正是一个星期后告诉她,她妈妈死了,然后问她是想回到杀了她妈妈的男人身边还是做他的女儿。郎心宁选择了跟他走,从那以后,她就成了郎心宁。
这个梦就像是梦魇一样让她每一夜都睡不安稳,直到郎十二踹开她的门,那时候他还是个小男孩,眼睛也是红彤彤的爬上她的床,一副酷酷的样子躺在她身边拉着她手,凶巴巴的让她“快睡”。不知为何,从那一夜开始,这个梦就再也没做过,成了她心底最深最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