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宁拨弄着夹生的米饭,嫌弃的推开碗。“看来我是跟厨房无缘的。”
郎十二呵呵笑,“没事,以后我来做饭。”
“你来?”她挑眉嘲弄,厨房垃圾桶里丢着的一整条烧糊的鱼可是这位大少爷的杰作。
郎十二郝然,争辩道:“谁没有过糟糕的第一次啊,老子只要练习几次,一定比厨师烧的好。”
“哦?糟糕的第一次?”郎心宁眼一眯,小兔子似的蹦到他身边,笑眯眯的问:“那个那个第一次有多糟糕?”早听说男人第一次都会很快泄,她被下了药根本不知道,不过这小子可是预谋。看着郎十二红了的脸,郎心宁更是好奇。“说啦说啦。”
“忘了。”郎十二撇过脸。
“骗鬼!”郎心宁揪着他耳朵,“三分钟?五分钟?不会是……”
“你够了!”郎十二恼羞成怒,掐着她腰身把她甩上肩膀,大步往客厅走,“现在试试几分钟。”说完,还使劲拍她屁股一下,“啪”一声,暧昧且香艳。
郎心宁“咯咯咯”的笑,还是不怕死的说:“不会是一分钟吧!好逊哦!”
被说中的郎十二脸色青红交加,男人最激不得,他把郎心宁往沙发一摔,抽了皮带冲着她就压了上去。郎心宁起初还没觉的不对,笑嘻嘻的闹着他,不过当皮带捆上手腕,她才惊觉,这小子玩真的。“十二,别,你松开我。”
这回换郎十二眯着眼看她了,光是那眼神就像一团火能把人点燃。“小姑姑,你不是不知道几分钟吗?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着话,大手一扯,直接把她的衬衫扯开,扣子散落一地,露出白色的文|胸。
郎心宁并不丰满,甚至有些瘦弱。不过老天似乎偏爱她,小巧的胸|部饱满挺立,腰身纤细,皮肤白嫩,对于男人来说,有时候细腰比丰胸更加诱惑。郎十二不知别人的品味,至少在他眼里,除了郎心宁别人还提不起他的欲|望。
手被捆住,衣服被他剥下去,再挑开内衣的暗扣,明显感觉他呼吸沉了几分。虽说知道郎十二不会伤她,可难免也会心慌。“你松开我,快点。”
郎十二才不理她,一低头,直接含住她小巧的胸|部,重重一吸,郎心宁被他娴熟的技巧撩拨再撩拨忍不住嘤出声,乱蹬着的小腿也被他紧紧压住,要出闸的欲望就杵在她腿根,她羞的胸口都变的粉红。
这几日俩人也放肆惯了,郎十二正是年轻,根本收得住欲|望,进去的时候力道又重又急。郎心宁闷哼一声,有些微疼,可也战栗地一缩身子,被他爱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高|潮临近,她受不住的软软地向他求饶,郎十二却是更猛更快地进出。持续的快感让她几欲昏厥,捆着的皮带勒的她手腕已经发红。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郎十二泄了一次才解开皮带,郎心宁浑身发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脑子昏昏的就被他抱起来,进了卧室。
谁知,郎十二不是放她睡觉,拉着她的腿挂在腰上,站在床边又狠狠进攻。郎心宁咬牙切齿地拧他手臂,泪汪汪地控诉:“你禽兽”不过被折腾的根本没多大力气,郎十二才不在乎,身子压下去,快进快出。
也不知折腾到几点,郎心宁已经是迷迷糊糊。被他抱着洗了洗,头发都没吹干就蜷在他怀里睡着了,等第二天天亮,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痕迹,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男人啊,真是撩拨不得。
郎十二是给她上了药才睡下的,抱着她软软的身子,睡的格外安稳。心宁醒的时候,睁开眼就是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做个鬼脸,稍稍一动,郎十二就下意识的抱的她更紧。
肌肤相亲,这种感觉就像是待在襁褓里,很安心。
得知母亲去世的那一刻,她似乎就在为恨而活。她恨郎正,恨他无情无义,恨他见死不救,更恨他害了母亲一辈子。
进入郎家,百般隐忍,她心里的恨在已经根深蒂固。可郎十二的出现就像是人生的必需品,却也是人生最大的意外。这种矛盾让她害怕,其实她知道,她动摇了。
她甚至幻想过,什么都放下,只要他就好。可幻想只是幻想,就算她什么都放下,他也不会属于她。除非,他也抛下一切,跟她隐姓埋名。
她是否该用这些年积攒下的筹码去换一个与十二相守的希望呢?
轻闭上眼贴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
毕业在即,原竹立跟刘青顺利出国,寝室的人都去送了。分别时刻,就是以前交恶,此刻也变得不重要了。那些让我们哭过的事,这种时候总是会让大家笑着说出来。
郎心宁出了机场才递给高济世一张纸巾,高济世撇过脸擦擦眼泪,却听她道:“为不值得的人掉不值得的眼泪太不值得了。”
“你胡说什么了,我是舍不得刘青。”这种蹩脚的话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
郎心宁笑笑没多话,俩人上了大巴,她就闭了眼。进了市区,一下车,就看见郎十二跟陈一一倚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俩人同时嫌弃的翻白眼,脚步却是一致的走过去。临近车子,郎心宁看着陈一一那显摆样,忽的转过身正色说道:“你若真不喜欢他,就跟他说清楚吧。”说完,不顾僵掉表情的高济世,笑意盈盈的走过去,“陈二,你还能再骚一点吗?老爷们弄台红色跑车,知道的你是臭显摆,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哪个富婆包养的男小三呢!”
陈二得瑟的脸瞬时垮掉,蔫吧的问:“姑奶奶,您的嘴还能再损点吗?我咋就成了男小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