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继蓝这些日子在郎家作威作福,可却是不敢指示郎十二做事的,其中原因也是这个,怎么说她这个没生出来肯定比不上被家人捧起来的大孙子。
她灿灿一抿嘴,“别弄了别弄了,我也吃不下那么多。心宁,辛苦你了。”
郎十二一听,嘴角一撇,心想:算你聪明。他丢下手里的夏威夷果,拉着郎心宁起身,看着海继蓝嚣张样子,满是不屑,“大伯母就慢用吧。”正说着,瑛姑正巧端着刚炖好的鸡汤送过来,海继蓝坐下,推开扒好的夏威夷果,“我喝完汤再吃。”
郎十二面容黑下来,若不是郎心宁抓着他衣角,他真想把那些果仁直接塞进她嘴里。
不过他不用动手,海继蓝一掀开汤碗的盖子,竟是脸一白,侧身就吐起来。鸡汤重重的味道传出来,郎心宁在一边站着,闻着这味道在一看海继蓝吐出来的一滩在地上,也是忍不住恶心。胃里一阵翻滚,“呕……”
“小姑,你怎么了?”郎十二关心的问。
郎心宁摆手,极力的压制恶心的感觉。
海继蓝吐完了,正看见她干呕,拿起桌上的纸巾一擦嘴,起身过来,看着她跟自己一样苍白的脸,笑的诡异。她凑过去,低声道:“心宁,我这是怀了孩子忍不住恶心,你这恶心不会也是珠胎暗结了吧。”
“你别给脸不要脸。”郎十二瞪着她,只怕她再说一句,他就要动手了。
郎心宁死死拽他,扬起小脸,抹抹嘴角。上前一步搁在海继蓝与郎十二中间,她看着海继蓝,嘴角一撇,“我恶心,是看你看的。”
“你们最好对我礼貌一些,不然我可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那边还有些照片,你们要不要看一下?还挺温馨的。”海继蓝有恃无恐。
郎心宁这次却是丝毫不惧,她阴冷冷的道:“大嫂,如果老太太知道你肚子里的是野种,你说你跟这个野种能不能出的了郎家的大门呢?呵呵,或许你能出的去,不过你肚子里那个可真说不准啊!”
“你!”海继蓝惊悚的瞪大眼,下意识的护住小腹。
郎心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反正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不过,你是一尸两命,我跟十二怎么说都死不了,毕竟我们是郎家人。这笔账,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算明白。”
海继蓝气的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郎十二跟郎心宁往楼上走。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们。
……
郎十二跟心宁回了房,立马翻出创可贴帮她把食指包上。“下次那个女表子在使唤你,别理她。老子真想一嘴巴抽死她。”
心宁看着他愤愤的样,忽的抿嘴乐了。“她嚣张不了多久,再说等咱们走了,这里的一切都与咱们无关了。”
郎十二仰起头看她,眼睛晶亮,充满期待。
郎心宁现在唯愿,可以顺利离开。等到了温哥华,他们就会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正常的家。她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他。想象着他知道时候的兴奋样子,她都觉得好幸福。
这是曾今她不敢期盼的幸福。
……
秦怀生放下海继蓝诉苦电话眉头紧皱,现在郎正的搜证还在进行中,郎心宁明显是没有将所有资料都给他,而有所保留。或许她还是在为郎十二留后路,可却无形给绊倒郎家带去了巨大的阻碍。
现在还不能把郎家一击致命,可海继蓝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只怕还没等到他搜证完毕,海继蓝就要让他东窗事发了。他得想想如何将那个女人安抚住,至少要她等上三个月。
秦怀生正想着,楼下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是将什么东西碰倒了。他立即走出书房下楼,果不其然,是烂醉的秦怀安。
家里的阿姨也跑了出来,他吩咐阿姨把碎了花瓶打扫了,揪起秦怀安上了楼。“你小子作够了没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是一个医生,你应该知道酗酒对你的职业生涯有多大的危害!”
秦怀安其实没醉,刚才也只是不小心。他歪坐着,看着老哥凶巴巴的样叹口气道:“哥,我只是心情不好喝了两杯,没你说的那么吓人。”
“你最好是。”秦怀生铁青的表情缓和一些。自己已经失去了做医生的资格,他不想弟弟也失去,对于他的职业生涯,他比秦怀安自己还紧张。这或许就像好多父母让孩子去实现自己未完成的梦想一样,是一种传承的寄托。
秦怀安端起他书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不掩饰一脸的落寞。“哥,你跟我说说郎心宁呗。”
“你就是因为她心情不好?”秦怀生见他点头,眉头蹙起来。
“怀安,她真的不适合你。”
“感情的事,哪是适不适合能解决的呢?海继蓝也不适合你,可你为她付出的代价还少吗!”
“怀安!”他警告的叫他名字,谁都知道海继蓝在秦家就是禁忌。
秦怀安嗤笑一声,再聪明的人也有自欺欺人的时候。算了,老哥铁定不会跟他说郎心宁的事。他站起身,“哥,如果她要离开,请一定告诉我,别让我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那样,我真会怨你。”他说完,就出了书房。
秦怀生看着关上的书房门,心下酸楚。看来,他这个傻弟弟还真是喜欢上郎心宁了。
若是没有郎十二,他们或许还真是良配,不过,可惜……缘分弄人啊!
☆、姑姑我爱你——34
就在秦怀生还在想如何安抚海继蓝的时候,却不知海继蓝已经在郎家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