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听到手下二人的禀报,脸色有些沉重。
这阿风不是一般的难缠。
目前种种迹象而看,此人不是寻常之辈,谨慎之余,又冷静疯狂,潜伏于此,也不是一天两天。
而那枚玉扳指,陈洪已判断出是阿风搜寻之物,可同样的,也被这阿风怪异的行为,搞得有些迷惑。
因为,这玉扳指现的太过轻松了,按照这个阿风两日来的行为来看,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陈洪打开字条,看着上面的文字:
“明日辰时三刻,于欧阳府内欧阳管家别院,看一场好戏。”
这是一种挑衅,可陈洪还没有下达最终的决定,因为确实遇到些麻烦。
陈洪看向桌子上的一摞纸张,那是对欧阳福的调查,可从头到尾,居然看不出什么问题。
说欧阳福以前是个穷小子,而来机缘巧合,在欧阳府做差,后来经过欧阳家主欧阳浔的赏识,竟是引为心腹。
近二十年间,欧阳府逐渐根深叶茂,欧阳福身为总管,同样功不可没。
从查到的情况看,很完美,欧阳福本不该有问题,但如今一些迹象引向欧阳福,这就不得不小心应对。
陈洪面色有些沉重,如今这个叫做阿风的人,不知道是否现了什么,如今再次挑衅,自己是不是该配合。
天色越来越亮,外面的公鸡打鸣声,不断的传来。
陈洪没有了睡意,再次看看桌子上的两份文字,下定了决心。
身在公门,破案为先,其他小节,待事后抹杀干净,也就是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陈洪也就不再多想,只是要把事情做的师出有名,不能让自己陷入其中。
一番安排,也有一股运筹帷幄的味道。
……
一大早,欧阳福便被欧阳风叫道身边。
“福伯,昨夜我左思右想,总感觉陈都头似乎话中有话,另有所指。”
欧阳福有些不解:“公子所言,是为哪般?”
欧阳风道:“福伯,昨日那陈都头似乎对我掌管家中事务,似乎有些惊讶,莫不是我做的不对,还是因为我如今代掌家中大权,莫非是怀疑我?”
欧阳福宽解道:“公子想多了,就如昨日所言,是那陈都头不知道府内变化,才会惊讶,再说公子本就是长子,如今事从权宜,外人也不会说什么,反而会觉得顺理成章。”
欧阳风还有有些困惑,正待开口,听得下人禀报:
“大公子,门外陈都头求见。”
欧阳风有些愣神,刚说到陈洪,没想到陈洪就来了。
欧阳福接话道:“你去把陈都头请进来。”
下人领命而去。
欧阳福道:“公子莫言多心,这其中因由,老奴最是清楚,若是陈都头问起,老奴自会为其解释清楚,还公子清白。”
欧阳风叹息道:“如此,便谢过福伯了。”
不多会儿,下人带陈洪来到厅房。
欧阳风见礼道:“陈都头前来,可是有了进展。”
陈洪道:“确实是有些进展,只是一些事情还有需要跟公子说个明白。”
陈洪便把现阿风的踪迹,还有各种搜查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互相留字的环节。
陈洪一边诉说,一边留意二人的脸色。……
陈洪一边诉说,一边留意二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