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景行:“我知道,我们会全力营救。”
时徽出去吃饭决定坐公交车去,今天天突然升温,中午奇热,他想着打车费钱,所以就坐公交车去。
他很少主动去坐公交车,也就15路能忍受些,他总是不喜欢人挤在一起的感觉,时徽听着歌,随着车的颠簸摇摇晃晃,在快要下车时,腰上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抵着。
时徽抓着扶手的手一紧,但是他没有出声,笔直地站着,他感觉到身后的人悄悄勾了他的耳机线,然后一只耳机掉进对方手里。
身后的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后说:“你不用紧张,是我,我只是奉我们老板的命来请你去帮过忙。”
时徽也淡定地说:“我只是个普通学生,能帮什么忙?”
身后的人轻笑着:“这你就谦虚了,我们老板说你能帮,你就有这个实力,我也只是听他的,如果你觉得你不可以,你见到他可以跟他说去,我只负责把你送到他面前,所以,”那人把手里的刀又逼近时徽的后腰,威胁性一字一句地说:“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时徽冷下脸,冷声说:“你知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吗?”
“呵,那又怎样?这里人这么多,如果你不介意,多几个人和你陪葬的话,而且这里你能跑到哪去?不然,你可以试试。”
时徽不说话了,他就这样和之前一样平静地站着,看起来和周围的人一样。
到了育明小学,身后的人说:“下车。”
时徽下车后看了看周围,在大马路边,周围都是要来上学的小学生,万一跑出去可能就会伤到几个小孩儿,在这种没有非机动车道的地方跑起来,肯定得死,太不理智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就乖乖在车站等车。
等来了405路车,那人又命令他上车,时徽说:“我晕车,你最好一会给我换辆平稳点的车,万一我到时候见到你们老板吐得晕过去,我可不负责。”
那人冷笑一声:“放心,一会就给你换。”
没坐几站就下车了,这人把他带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里,小路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这人说:“请吧,你要的好车。”
时徽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小路不熟悉,并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跑出去,虽然自己方向感很好,但是对于自己这种上了大学就差不多捆上双腿的,属实跑不过这人。
上了车后,这人拿下口罩,正是之前来他家的邓安言,他淡淡地说着:“上次是我妈,这次轮到我了吗?”
“你很聪明。”
邓安言朝时徽勾勾手,说:“手机。”
时徽不情愿地把手机交给他。
他递给时徽一个黑色眼罩,时徽立刻就明白了,然后就带上了,他说:“给我个喷雾不是更省事吗?不然我没准还会晕。”
“你还戴着口罩,不然你自己把口罩摘了自己喷?”
时徽:“算了。”
“景行,他们坐405路车在裕晖公园下车,然后就进了一条小路,最后就找不到了。”
“那条小路有没有监控,监控不多,但是有一个监控拍到一个可疑车辆,是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车牌是万a7f536,拍到了这辆车里的时徽,司机拿下了口罩,下半边脸看着符合邓安言,我传给交警大队让他们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