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他舅舅的,他父母双亡,在他小时候就死了,他舅舅常住万城,是商界很厉害的人物,兰九畹家其实没什么亲戚,父母都是独子,他这个舅舅是他母亲的堂弟,和他母亲关系好,在知道他父母都死后,他舅舅就带他来万城了,并且改姓兰,就一直养在跟前,而且他舅舅一直没有孩子,所以对兰哥就视如己出,四十多岁才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兰锦屏,他后来生病死了,兰锦屏还小,公司就交给了兰九畹,也幸好兰锦屏懂事,不需要多操心。”
柯景行:“我看刚刚兰锦屏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时徽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他上大学的事,两人都吵了有小半个月了。”
“正常,选学校的事总能引起家庭矛盾。”
“兰锦屏想上万城大学的心理系,但是兰哥就不同意,想让他去外地上学,而且不许他学心理学。”
“为什么?他自己不也是心理学的吗?”
时徽耸耸肩:“不知道,他自己也不说,现在我在他们那就是和事佬。”
柯景行笑了,说:“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算了,我回家。”
“你不是没吃饭吗?”
时徽:“现在不想吃了。”
“还记恨着我搅了你米其林晚餐吗?”
“我哪有那么小心眼?就是不想吃。”
柯景行“呵呵”笑着:“我可没觉得你有多大度。”
“那是我故意的。”
柯景行:“”
时徽看见柯景行开的方向离自己家越来越远,他急了:“我要回家,我不吃饭了。”
“不吃饭怎么行?就这样饿着?”
“不想出去吃,我困了,回家睡觉。”
柯景行:“你不好好吃饭,小心和我一样,肠胃不好。”
时徽:“放心,我肠胃不好也不会去肛肠科的。”
柯景行:“”
时徽见他还是在往别的地方走,他说:“你去哪?我真的困了,现在不睡,晚上又睡不着了。”
“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吗?只要好好吃饭,我就送你回来睡觉。”
时徽坐在人家车上,放弃挣扎,他只说:“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小心被逮到,那你就嘎了。”
“我又没怎么着你。”
柯景行开进一个陌生的小区,时徽就像猫到了新环境一样,不仅炸毛了,还恨不得钻车里躲起来,他警惕地问:“这是哪?”
柯景行看他那样笑了:“我是绑架你了还是强迫你了?这里是我家。”
时徽斜觑着他:“你莫名其妙带我来你家,你也差不多了。”
柯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