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
夏淑婉仓惶向外跑去。
“呵呵……”
一声轻笑陡然响起,一柄飞刀迅激射。
“呃……”
飞刀贯穿她的后脑,夏淑婉倒在地上。
李问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路过惊慌不已的白纸扇身边,长刀一扫,劈开他的喉咙。
李问找了辆推车,将洪舟海放在上面,又将房大虎,王四豹子和夏淑婉的人头割下,一并放在车上,离开赌坊。
一路来到城南张家宅院外,走到后墙根下,在一处僻静处停好车,又找来一些柴草作为掩盖,翻入张宅。
落地后恰好遇到一个送菜的丫鬟,丫鬟看到李问吓了一跳,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时,李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张老爷在什么地方。”
“正堂屋,正在用饭。”
“还有谁?”
“大太太,二太太,四太太,还有小姐少爷。”
“三太太呢?”
“三太太被老爷送给县太爷了。”
啪!
李问一手刀将她击晕,拖到旁边的柴房里,然后迅向正堂屋的方向奔跑过去。
正堂屋里,最受宠的四夫人给张本张员外倒了杯酒。
“老爷,这是奴家特意为您准备的芙蓉鹿血酒,最是滋补不过,您可要喝干净……”
“哼!”
大夫人的冷哼打断四夫人的话。
“都虚成什么样子了,还喝这种大补的酒,知不知道什么叫虚不受补,不要命了?你这老货迟早死在这几个骚狐狸的肚皮上!”
张本倒是毫不在意,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有曲仙长赐的灵药,还怕那些?”
说起那位姓曲的仙长,二夫人的脸色就垮了下来:“得亏有那个姓田的丫头,不然婉君就要被曲仙长给……”
啪!
张本扔下筷子打断二夫人的话:“你还有脸说,你生的好女儿,别的没学会学会偷汉子了,还怀过孩子,说!那个野汉子是谁!”
二太太立刻闭嘴不言,女儿是她生的,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她也很难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也不能说,说出来这个家就完了。
“爹,你就别问了,姐姐已经知道错了,再说咱家和别人家又不一样,就算这事传出去,也有人赶着上门给咱家做女婿。”
儿子张越趁机插嘴:“对了,爹,曲仙长答应我的那套玄甲什么时候送来?”
张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今天早上已经送来了,就在后院库房,你说你要那东西干什么,就是找仙家从朝廷那里托关系就花了几万两银子,拿到甲后总共快十万两了,你又不练武也不从军。”
张越道:“咱们这事闹可不小,姓洪的那家武馆的爷俩就不说了,我可是知道,那个李问可还没抓到呢,那小子自小就很能打,万一……”
“能打有个屁用。”
张本打断儿子的话,不屑的轻笑一声:“你道他还敢回来?他回来且不说姚县令那边怎么样,就是恶虎房就不会放过他,光棍不斗势力,他一个人还能翻了天!”
说到这里,张本叹了口气:“也就是顾老书生的那封信棘手,其他的还真就……”
呼~!
房门被推开,李问持刀走入。
“谁是张本?”
“你是谁?!!”
“李问。”
这个名字一出口,张员外一家迅惊骇,四太太离门最近,抢步就要往外跑,李问一把扯住她的头将她扔了回去。
在四太太的惨叫落下后,李问再度开口:“谁是张本?”
其实场面一目了然,上了年纪留胡子的那个肯定是张员外,他就是故意在问,以此营造压迫感,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了。
看着李问一步步走来,张越伸手一指:“就是他,他就是张本张员外,好汉,这事跟我没关系……”
“孽子!”
张本骂了一句:“李大侠,有话好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有的是钱,我给你……”
“你的钱买不来我的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