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嗃呃?嗃?」
几乎是门一关上,奎若就挣扎着推开了身下的莉莉丝。被强制在射精边缘徘徊数次,他脑子已如浆糊一般。脸上歪曲,无助地呜咽着,欲起身却立刻腿软的摔下椅子。佛地魔在脑子内怒斥他无用,欲夺回身体自主权,但奎若激动过头,竟一时挤兑不开。
莉莉丝扶着磕桌子里的脑袋,爬出桌子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奎若如癲癇一般软倒在地上,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过度呼吸着。苍白瘦削的脸上酡红,泪痕斑斑,呜咽细碎。方才还震慑人脑子麻,现在却像被修格斯吓碎理智的赛德里克似的,狰狞裸露的阴茎也有些滑稽了。她慢慢靠近,伸手在他面前挥挥。
「这是怎么了?他不会看见你了吧。」
莉莉丝看向身边的修格斯。
「想多了。人类的性高潮能与蛇妖比拟么?人的脑子虽然才那么点大,倒也不至于因射精摧毁理智。」触手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黄眼睛骨碌碌地打量在地上呜呜抽搐的男人。「这人呢,是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躯壳。本来寄居的灵魂强势,能轻易夺走主控权。但方才对主体灵魂的刺激太大,情绪波动激烈,无法被寄居者调动了。」
边解释着,触手轻推了推男人裸露的阴茎。
男人出虚弱的呜咽。
「那他怎么这样呢?」
莉莉丝不解。
「载了,也可以说虚脱了、崩溃了,所以动不了。像人抽筋的那样,动弹不了,但一会就会好起来。」修格斯道,触手慢慢卷上莉莉丝的腰。「你这是?」莉莉丝一个机灵,皱眉瞪着触手怪,这傢伙又是一身黄眼睛笑得弯弯,触手温和却有劲地将她举起来,捲上她湿漉漉的双腿。
「这爱瞎嚷嚷的傢伙好不容易老实了,当然是要把握效率了。」
修格斯如优秀的同事般冷静分析道。
「不,不要??」奎若双目通红迷离,虚弱的哀哭细碎地同泪珠滚落。佛地魔在他脑内气的尖叫,无能狂怒地阴暗扭曲爬行,却只能睁睁看着他忠诚的容器,像个无还手之力的女人,哭泣着、颤抖着瘫倒在地上。被那贱骨头,方才还任由他施暴蹂躪的小奴隶,居高临下地打量、评论,最后竟露出嫌弃的表情,喃喃自语地张开双腿骑了上来。
「行吧。」
莉莉丝无奈地认同修格斯。
奎若。佛地魔癲时确实麻烦的很。她虽怵他,却也想早点回宿舍写作业。在桌子下酝酿的情慾也早已让花穴骚疼得腿软,看着男人紫涨的阴茎便迷离了眼,骚水滴滴落在地上。明明是这癲人!真是有鸡巴就可以的淫贱身体。莉莉丝自厌地想,却再也按耐不住,不等修格斯安排起她,便跨上奎若的身子。濡湿的穴儿触及龟头,立刻飢饿地含了上去。坚硬的触感让花心一阵酸软,酥得她腰一软,便将小半截阴茎坐入穴儿中。
「啊!」
她脑子一嗡,听见自己喉间溢出满足酣甜的叹息。穴儿早已酥软,被挤出啾啾的润声。她下得急,被撑得胀疼,不禁皱眉轻哼。但周身的焦躁终于有了宣洩口,哪里还按耐的住?身下紫涨的阴茎也早已到了极限,被淫穴一吮,便颤颤地爆出白汁,烫得她也颤颤。裙下的淫纹闪烁起贪婪的光芒,引得她身体更加骚疼。莉莉丝轻吟着,酥得弯下了腰,漆黑长海藻似的笼罩,曲挠着像把身下的男人困住了一样。她朦胧地想:这是方才高高在上,凌虐奴役她的男人,她还记得那一耳光后脑子嗡嗡的感觉。现在却破碎地躺在地上,任她採摘。这念头上心头,便涌上一股异样的快感,使她不自觉夹紧了几分。
引得奎若又是迷离颤颤,两行清泪淌出红肿的眼瞼。
方才洩精还软的阴茎,却又硬了回来。
莉莉丝看着他这模样,竟心中滚烫,不顾穴肉生疼,热衷起扭转着腰绞他。
「你这心急的啊。」修格斯见交合处刮出一点血丝,数落她。却见小姑娘早已目光迷离魔怔,被慾望淹得听不到他奚落,扭着小腰寻求快乐。触手怪无奈摇头,凝视着奎若寻思。他有心把此人敲晕,让他断片,但如此。那个麻烦会颠的灵魂便会掌控这个身体。要干涉那灵魂呢,这灵肉连结脆弱的很,却是这身体强大的源头。若不慎让灵魂离了这身体,就大大得不偿失了。
修格斯内心打着算盘,最后决定以榨取优质精液的任务为重。一介灵魂碎片罢了,再强大,终究是人类位面的渺小物件。能掀起多大风浪?修格斯不以为意的想,缠上莉莉丝温吞的腰,帮扶她青涩的榨取。
若佛地魔能知晓他所想,不知能气癲成什么模样。
你竟敢!竟敢!
奎若脑里,正经歷射精快感的佛地魔几乎咬碎了牙。这无用的东西!他气歪了不存在的鼻子。却只能屈辱的感受,他忠诚却弱质的僕人,在这贱骨头女孩身下一次次的败出精液,哭泣着涕泗横流的模样。被掌控和感受射精,都使他屈辱愤怒得疯魔,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但已无人在意佛地魔的存在。夕舂日下,办公室里翻滚淫靡的气息,幼小的女学童骑在苍白病弱的年轻男教师身上,贪婪地扭动身体,魔怔的小脸扬起,艳色妖冶似採摘阳气的妖精。细碎的喘息和呜咽越急促。被高潮寸止一下午的奎若,被绞得射尽了几回,晕厥了过去。
他没出息地失去意识前,仍能听见脑中主人的徒劳怒号。